星簾的衣窗 第六章
上學第二天,毅巫商同樣開車到至校外街道口。
停車後毅巫商說道:「來!這是地圖」。
「喔!」衛晴宜接過地圖後便塞進書包裏。
「還有這個,點心!」毅巫商伸手至後坐拿起一包裝有食物的中型塑膠袋給衛晴宜。
「喔」衛晴宜接過袋子並提著它。
「我要南下了,記住,不能在外逗留」毅巫商重複吩咐的說。
「知道了!」衛晴宜求別再撈叨的說,隨即親了一下毅巫商臉頰,開啟車門下車。
「小心慢走!」毅巫商溫情的說。
「掰掰!」衛晴宜掰手說道。
二人道別後毅巫商隨即開車離去。
衛晴宜沒走幾步路便遇上了馬玉婷。
「咦!衛同學,那麼巧又遇上妳」她從後頭騎淑女腳踏車問候說道。
「馬同學早安!」衛晴宜朝氣的說。
「上腳踏車!我載妳一程」馬玉婷用手拍拍後坐的說。
「謝謝!」衛晴宜側坐。
行徑當中兩人又漫聊起來。
「騎慢一點!會不會又撞到樹」衛晴宜難免有點擔心的說,看馬玉婷騎車好像少一根筋。
「不會啦!哪有天天在過年的」馬玉婷簸有自信技術的說。
「那妳小心看前面喔」衛晴宜主咐的說。
「欸欸!妳有沒有跟那位男性友人說昨天那件事情啊」馬玉婷詢問的說。
「還沒耶!昨天復習功課到半夜,也沒時間碰到他」衛晴宜回應說道。
「行行好幫我的忙啊,妳知道嗎,我十六歲到現在還沒談過一次戀愛,寂寞的很,看到妳跟男朋友那麼要好,我羨慕極了」馬玉婷不時回頭的說。
「別這麼說嘛!妳再耐心等等,我有空再幫妳問一下愛華仕」衛晴宜開始同情起她的遭遇說。
「他叫愛華仕啊!聽名子就知道是很羅曼蒂克的人」馬玉婷陷入幻想的說,騎腳踏車也越來越歪,又說:「我好像看到一個帥哥出現在我眼前」。
「馬同學!前面,前面」衛晴宜慌張的說。
「什麼!」等馬玉婷回神,腳踏車已經朝一顆菩提樹迎面而去,距離不到五公尺。
「快轉彎!」衛晴宜連忙緊抱她說。
「我勒!撞樹啦,啊」馬玉婷抓不穩車頭大叫的說。
「啊!」衛晴宜跟著尖叫的說。
乒碰!
腳踏車與樹撞成一團。
兩人跌到在地,車尾壓在衛晴宜腿上。
「痛!妳怎麼那麼迷糊呀」衛晴宜用手輕敲一同倒地的馬玉婷。
「對不起,對不起!車壓到妳了,我馬上把車給牽起來」馬玉婷幫忙的爬起身子說,腳踏車從地上扶起,因性子太急一時大意,腳根稍微站不穩,傾斜身軀下意識的說:「咦!」整個人往後栽了。
「不要!啊」衛晴宜馬看到馬玉婷朝她栽過來又尖叫的說。
乒碰!
兩人再度堆疊在一塊,就這樣,衛晴宜的第二天上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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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堂課,歷史課
女老師在講台上講解中華文化精闢哲學,衛晴宜剛開始還很專心上課,欲久薰陶之下,漸漸沉悶到使不上力,看著窗外那景色,心也跟著飛了出去:『巫商哥不知現在在做些什麼事,是認真工作,還是……該不會趁機和別的女人搞曖昧吧』她亂想一通的說。
「衛晴宜同學、轉學生衛晴宜同學!」女老師連喊了兩聲才把衛晴宜的魂給喚回來。
「呃是!」衛晴宜緊張的說。
「站起來接下去念課本前頁第二段」女老師指明道問的說。
「喔是!」衛晴宜站起身子,把放在桌上歷史課本拿起,沒分清後頁與前頁,倒頭看到第二段就念:「光緒三年的時候」。
「衛晴宜同學,我們課本已經交到五十二頁了,妳怎麼還在念五十一頁」女老師念叨一聲,教室內同學哄然大笑,女老師接著又說:「上課要專心知道嗎,好了坐下吧」。
「呃是!」衛晴宜坐下一臉糗呆的說。
馬玉婷轉身對後頭的衛晴宜力腕小聲道:「加油!」。
衛晴宜小臉微笑回應。
休息時間,馬玉婷因為是學藝股長,下堂課又是美術課,所以被負責的老師叫去準備美術課要用的東西,沒時間陪伴衛晴宜。
衛晴宜嘆了一口氣,心裡悶想:『倒楣透頂,一大早出意外,上課還被老師罵,今天日子怎麼過下去』。
一隻手掌啪答一聲!啪在她的桌子上,衛晴宜抬頭一望,對方是名男生,因為還不熟識班級有哪些人物,故不知道他是誰。
看他相貌俊秀,是那種女孩子一見著便會立刻心動的少東類型,可惜衛晴宜已有了毅巫商,故美色當前不而心悸如焚。
俊俏男生兇著臉說:「妳男朋友是影爵是吧!」。
「你,你是……」衛晴宜嚇著的說,心裡想說他是誰?怎麼知道毅巫商的事?
「對不起,打擾妳休息時間」另一名陌生女同學立刻推開那名男生,把他連推帶拉的哄至教室外面。
兩個人好像在教室面爭論起來,衛晴宜坐的位子離外頭比較遠,聽不清楚他們究竟在談論些什麼,男生一副不甩模樣,女同學則是一直要跟他理論樣子。
看到這一幕,衛晴宜有點擔心是否因為她的緣故,導致兩人不合,如果真是如此理當去關切一下。
衛晴宜欲起身之際,又是一個聲音從耳邊傳來:「嗨!妳好」。
「咦!」衛晴宜看著另名陌生男生說,長的還不錯,整整齊齊的。
這名男生坐在馬玉婷坐位上,用手指著教室那對男女說:「那男孩子是我們班的頭頭蔡子卿,跟他說話的女孩子是頭頭的女朋友季小茜」。
「原來是這樣,對了,請問同學你是?」衛晴宜疑問的說,不知這位男生又是何方神聖。
「啊!對不起,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周紹仁,我爸在你們台灣奧丁總公司擔任課長一職,妳定很驚訝我為什麼知道妳的來歷是吧」周紹仁扯上關係的說。
「是的!你怎麼會知道呢」衛晴宜欲求的問。
「也沒什麼啦!我爸在你們總公司資料儲存課上班,想要知道妳的來歷問我爸一聲就好了,尤其最近還有總公司的人來西唯高中就讀,自然成了新聞」周紹仁說到最後,臉向側面眼神慚愧憂鬱說道:「其實是我爸不該販賣情報給他的」。
「什麼!」衛晴宜聽不懂他最後那一句是什麼意思,平常居住在公司寢室的她,也算是總公司裏頭的人,自然有備料檔案,想查出衛晴宜的資料倒非難事。
「總而言之,近期還是別單獨一個人行動較安全,不打擾妳了,我先走了一步」周紹仁沒說個究竟便一走了之。
留下滿是問號的衛晴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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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此時間是學生們午餐時段,衛晴宜選擇今天不訂購便當,主因男友為她準備的點心實在太多了,吃不完,所以很大方與馬玉婷一塊供饗點心,說是公司的膳食,兩人在頂樓分攤當午餐來吃。
一包中型塑膠袋子裏,裝有三大盒餐點,三明治一盒、日式飯糰一盒及生菜沙拉一盒。衛晴宜分別打開三個盒蓋,從盒子裏取出一塊三明治,馬玉婷則拿起飯糰,兩人一邊開心聊天吃道。
「你們公司食物真美味」馬玉婷咬一口飯糰讚道。
「嗯!」衛晴宜似乎不專心的說。
「欸欸!妳看起來好像有心事的樣子,發生什麼事啊?」馬玉婷問道,又咬了一口飯糰。
「這!會嗎」衛晴宜欲言又止的說,現在滿腦子都是蔡子卿為何清楚毅巫商底細,影爵身份不因外人該知曉。
「明明就有!是不是在想男朋友啊」馬玉婷猜測的說。
「呵呵,只是一些困擾而以」衛晴宜輕描淡寫呵笑說,咬了一口三明治。
「愛情煩事啊,那我問妳喔,妳平時都跟男朋友都做些什麼事?」馬玉婷靠過來的問。
「做些什麼事?一般情侶會做的事情,沒兩樣吧」衛晴宜範想平常與毅巫商相處時的事情。
「那你們有沒有那個?」馬玉婷欲求探問的說。
「那個?」衛晴宜懵懂的說,又咬一口三明治。
「就是那個!男生女生會做的事情」馬玉婷放下手邊飯糰,兩隻食指親親我我的說。
「妳怎麼這樣!不告訴妳」衛晴宜這才懂得指得涵意的說。
「說啦!」馬玉婷用手戲弄衛晴宜軀體說道。
被逗的衛晴宜起身跑開說:「不告訴妳」。
「說啦!」馬玉婷跟她玩起貓捉老鼠遊戲。
兩人在樓頂上嘻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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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下午第二堂課,休息時間
衛晴宜獨自一人坐在坐位上,馬玉婷因美術季即將來臨,忙碌張羅,又暫時沒有空陪伴衛晴宜。
她只好趁此時機觀察班上有哪些人物,形形色色分壘,左看右看不禁往右側看過去,蔡子卿正與同夥四名好友談天,總共一女三男,他就坐在桌子上閒話著。
當他發覺到衛晴宜眼神注目,他迎面看著她,露出裂嘴邪笑,散發厄幻之氣。
衛晴宜嚇得不敢直視,就與昨天那不軌被盯著瞧的感覺相同,頓時僵直身體一動也不敢亂動。
馬玉婷回到教室,手裏拿了兩罐飲料。
「妳怎麼了!我幫妳買了果汁,給」馬玉婷對衛晴宜開口笑說,伸手給了一罐果汁。
「沒什麼!只是有點驚慌失措」衛晴宜不敢明說透露蔡子卿對她有不軌企圖,最好也別驚動他人比較好,就裝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等毅巫商回來再行討論。
上課鐘聲響起,教室內同學回就坐定位。
一天過去了,到了放學時候,馬玉婷依舊載著衛晴宜到校外街道口,兩人因為回家路線不同,便在此互相道別。
衛晴宜先是從書包拿出地圖觀看一下動線,知道回去公司的路後,將地圖給重新放進書包裏,行徑而走。
沿路湊巧經過惠荷婚紗珠寶店,總算有幸鑑賞之前未品嘗的婚紗,在櫥窗之下停下腳步,看著窗內的擺飾婚紗。
窗內有粉色系婚紗,有黃色系婚紗,有白色系婚紗,感覺最特別的莫過於中間的那件白色婚紗。
白色婚紗下半身是白紗澎裙,前短後長,上半身卻是獨特風格的短袖造型,肩袖還有繡上雕花碎瓣,並且融合了中國旗袍元素,不僅作風大膽緊實且穠纖合度,更意外的是全然不是一般後背式拉鍊,而是改成前端的中國式旗袍扣。
「好漂亮的婚紗!」衛晴宜看著夢幻婚紗一時入神,自語的說。
再仔細觀察櫥窗的四周,發現小驚喜,上端有個藍底白字精緻LOGO標識,上面寫著『星簾的衣窗』。
「櫥窗也有名子喔」衛晴宜看了看又自語的說,一般的櫥窗是沒有名子的,只有這個櫥窗獨有自己名子,還蠻有味道,難怪她會訝異。
聽到風鈴作響聲音,有人開了店門。
「咦!晴宜小妹!怎麼站在那裡,快進來坐」喜惠在門口招呼的說。
「喔!」衛晴宜應了一聲,小跑過去,進入店裏前多看了一眼那件中國式白色婚紗,禮貌的說:「打擾了」。
一位男仕不知在對街交叉口站了多久,他一身黑色執事燕尾服長袖之褲造型,左胸前還有個紅色蝴蝶鬚結,雙手帶了白手套,頭髮梳成中分,臉戴無框銀邊眼鏡,他是蕭餌,此裝扮才是他原本面貌。
「這位女孩是……」蕭餌認出衛晴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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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泡杯茶,妳先在櫃台稍等一下」喜惠稍忙的說。
「喔!謝謝」衛晴宜在櫃台前高腳椅等待的說。
過沒多久,喜惠泡好兩杯熱騰騰紅茶,端來櫃台後頭放在檯上說道:「剛放學啊!」看衛晴宜穿著一身學生制服然打扮就知道她在讀書。
喜惠將一杯紅茶端得衛晴宜,自己留了一杯。
「是的!」衛晴宜聞著茶香說道,喝了一口又說:「喜惠姊泡的茶還是那麼香醇」。
「呵呵!謝謝誇獎,對了,巫商怎麼沒去接妳放學?」喜惠疑問道。
「他南下去出任務,我一個人走路回公司」衛晴宜答話的說。
「這樣啊!要不是喜惠姊得顧店,不然便開車送妳回家」喜惠笑臉的說。
「不用麻煩了!公司離這裡很近,用走的很快就到」衛晴宜而答的說。
「巫商有叫妳別在外面逗留吧,記得別在外面閒晃太久,台北治安不是說很好」喜惠預知的說。
「喜會姊會算命!怎麼會知道」換衛晴宜疑問的說。
「因為年輕時候巫商也曾經常常叮嚀過我」喜惠解答的道。
「咦!年輕的時候」衛晴宜不明白的說。
「先說巫商平時對妳如何,待妳好嗎」喜惠換個問題說。
「嗯!很呵護我也很將就我」衛晴宜坦白的道。
「其實呢,我跟巫商是初戀情人」喜惠語出驚人的說。
「初戀情人!」衛晴宜放憨的說。
「已經是過去式了別擔心,我們在大學時代就認識了,不過後來因為誤解,我跟別的男生有曖昧關係,巫商憤怒之下便跟我分手了,事後證實是場誤會,但好像來不及了」喜惠回憶那段往事的說。
「怎麼會!」衛晴宜知道了毅巫商不為人知一面的說。
「後來我們還是有保持聯繫,在大學畢業之前有一次巫商在校門口與校內學生打架,施展的武藝被剛好被經過的夫子瞧見,畢業以後提拔他當上影爵,在他穿針引線下,我才僥倖當了這間店的店長,以上是巫商告訴我的,很抱歉,不因該對妳說這番話,畢竟妳是巫商的現任女友,但我跟妳一見如故,忍不住就不禁對妳提起往事,希望別妳見怪才好」喜惠識笑的說。
「不會!我很高興能跟喜惠姊認識」衛晴宜性情的說。
「他從沒跟妳提起交過幾任女朋友嗎」喜惠發問的說。
「從沒說過,我也不過問,我大概只知道文玫姊一個人」衛晴宜瀾手的說。
「看來我太多嘴了,說了不該說的話」喜惠後悔的說。
「不!我想知道巫商哥的過去」衛晴宜探索的說。
「這樣啊!很簡單呢,在大學的他跟現在的他個性全然沒變,依舊是個致情之人,當然嫉妒心也特別的強,如果跟別的男性扯上關係,很容易被他給誤解,所以記住別與其他男生來往太過密集,巫商可是會吃大醋的」喜惠警惕的說。
「原來是這樣!」衛晴宜了懂的說。
「我的經驗談!呵呵」喜惠再度笑臉的說。
「那個!關於外面的櫥窗的名子」衛晴宜指明的說。
「喔!妳說星簾的衣窗嗎,美麗的名子背後發源起點有關於妳喔」喜惠又說了讓人不懂的話。
「關於我?」衛晴宜不明就理的說。
「說穿了我早就有想為櫥窗取名子的打算,招攬顧客之用,因為我跟公司有保持連繫,輾轉聽聞你們二人的愛情,對於你們倆感覺好奇,私下請教了夫子,知道妳是位靈能者喔,尤聞尤偶夫子說了你們的相遇、相知到相戀的故事,像那星辰神話般動人的情節,便有了靈感將櫥窗取名為星簾的衣窗,典故正是如此」喜惠描述的說。
「原來還有這層關聯繫,感覺很幻夢」衛晴宜聽的出奇的說。
「呵呵!」喜惠笑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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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寢室
衛晴宜在桌上溫習功課,不禁生了瞌睡蟲,身子閃失一下,醒來的說:「不行!我要用功念書」然後再度被瞌睡蟲包圍,身子又閃失一下,醒了,自語的說:「根本都看不懂啦!算了,還是趕快上床睡覺,等巫商哥回來再請教他好了」。
說畢!合起課本,文具收一收跳上床休息。
隔天,早上
衛晴宜昏昏欲睡走在二樓走廊,她伸懶腰打了個大哈欠,昨天睡得太過香甜,導致清早有點起來身子,上學就沒什麼精神。
在進教室門口之時與蔡子卿錯身而過,他沒回頭對衛晴宜說道:「我要讓青尾貂付出代價,毀掉屬於他的一切」。
衛晴宜倒抽一口氣,全部的睡意都醒了,看著蔡子卿離去的身影,她就坐在課坐位上撐著下巴百思不解,究竟他與毅巫商結有什麼仇恨,怎麼也想不透。
「早安!衛同學」馬玉婷精神奕奕跟衛晴宜打招呼說,坐在自己坐位子上整理書包。
「早!馬同學」衛晴宜向說。
「發什麼呆啊,想事情嗎」馬玉婷剛看她恍惚的說。
「沒什麼,只是一點困擾而以」衛晴宜依舊不明說原因的說。
「有什麼事要跟我商量喔,別悶在心裏頭」馬玉婷關心的說。
「嗯!好」衛晴宜點頭是道。
「給!借妳看」馬玉婷從書包拿出一本茶色封面的書本交給衛晴宜說。
「這是什麼!」衛晴宜說道,看一下書名又說:「黃昏的春天」。
「這是一位偉大的文學家自傳,描寫他在年輕時候曾有過的幾段沒結果的愛情,很感人肺腑喔,推薦給妳看」馬玉婷介紹的說。
「喔喔!」衛晴宜看了密密麻麻的內容,她都頭暈了,內心說道:「這怎麼看得懂,我國文造詣又不好」。
學校廣播響起。
「升旗典禮開始了,我們快走吧」馬玉婷發忙的說。
「喔!」衛晴宜回應道,跟隨馬玉婷腳步一塊離開教室。
蔡子卿的四名好友看衛晴宜離去背影,背地露出陰險軌笑,像有什麼事即將要發生樣子。
早上第三堂,體育課
衛晴宜去女廁所換完體育服裝,回到自己位子等待敲鐘響起,一位蔡子卿的同夥女性友人,說是好友不如說是手下,走到衛晴宜身旁說「衛同學!體育老師要妳去B棟倉庫拿些體育用品到操場」。
「體育用品,為怎麼找我」衛晴宜發悶的說,為何找她這麼一位全然未懂地理位置的人做事。
「馬同學已經在B棟倉庫等妳了,快去吧」她催促的說。
「馬同學!好,我這就去,請問B棟倉庫在哪裡」衛晴宜萌懂的問。
「操場右邊B棟大樓轉角處」她告知地理位置的說。
「謝謝!」衛晴宜起身的說。
看著衛晴宜離開教室,女孩露出算計表情的說:「這下子妳跑不掉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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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教室A棟大樓走下樓梯至一樓,衛晴宜拐個彎穿越B棟大樓後方花圃,前方就是轉角處,而自己遭人跟蹤還不自知,。
「好像是這裏!」她轉入轉角煞見驚心一幕,蔡子卿協同兩名男性手下,挾持馬玉婷,並以繩子綑綁雙手。
「晴宜快跑!」馬玉婷聲嘶力竭大喊。
衛晴宜見狀下意識後退一步,這時從後方伸出一雙手拿著沾滿乙醚酒精的白布,摀住衛晴宜鼻嘴。
「嗚!」她欲呼叫拼命掙扎,仍不幸被乙醚給制服,全身癱軟倒趴在地上。
「老大!現在該怎麼處理這女孩」使計的同學說,迷昏衛晴宜正是這位在場第三名蔡子卿的男性手下,跟蹤在衛晴宜身後伺機行動得逞。
「同樣把她手腳給綁起來,帶進倉庫裏面去看管」蔡子卿發號司令說道。
「是!」使計的同學連同其他兩名手下應答。
B棟大樓,倉庫
衛晴宜被繩子綑綁在椅子上,低垂著頭昏迷不醒,旁邊被四肢綑綁於地上的馬玉婷渾身發著燦抖,擔心會遭遇不測。
蔡子卿確認萬事俱備後交代他以集結的四名手下說:「你們在這好好看管這個女孩,另一個女孩也別讓她跑走去通風報信,我去外頭發送手機簡訊給青尾貂,叫他過來救他女友」。
「是!老大」他們同聲應道。
蔡子卿走出倉庫,留下一女三男同夥,分別是,周瞳、吳涵兆、柯瑜文、鄭國偉。
「真有趣!看來老大是真的發火了,等等得去看他怎麼跟青尾貂決鬥」擁有亮麗外表的周瞳笑顏的說。
「等一下我也去,三人協力勝算比較高」尖嘴猴腮的吳涵兆說道。
「我們兩人則在這裡監視這兩個女孩」人高馬大的柯瑜文別有用心說道。
「嘿嘿!」外貌奸詐的鄭國偉呵道。
倉庫外頭,蔡子卿用手機編寫簡訊:『青尾貂!你的女友在我手上,有膽識就到西唯高中B棟花圃這裡較量』輸入手機號碼,按下確認鍵發送簡訊同時,蔡子卿微唇輕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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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行徑新北市高速公路的毅巫商,差事辦完提早半天趕回台北,解對衛晴宜思念之情,一通簡訊傳來,毅巫商拿起擺在自動排檔桿後方置放槽的手機看其內容,眼神一凜,立即將自動排檔桿調到最高速,在高速公路車陣火速狂飆。
車子開回台灣奧丁總公司停車場,拿了手機,飛奔至執行長辦公室。
一進入辦公室,毅巫商將手機放在夫子辦公桌上說道:「夫子!晴宜在學校遭人綁架了,我特前來請求支援」遇到緊急事件千萬別橫衝莽撞,第一件事是冷靜,第二件事是向上請求協助。
「什麼!這怎麼一回事」夫子呃然的說,停下執手的鋼筆。
「一通莫名人士傳來簡訊說晴宜在他手上,要我到西唯高中B棟倉庫跟他見面」毅巫商將來龍去脈告訴夫子。
「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手機留下,你先行到西唯高中去,待會我會派愛華仕去支援你,並通知警方」夫子斷然的說。
「是的!夫子」毅巫商領命道。
飛快離開辦公室,夫子拿起桌上電話撥通愛華仕手機,等待接通之後愛華仕在電話裏頭說:「喂!」正在寢室裡休息。
「愛華仕!立刻到執行長辦公室來找我」夫子執令的說。
「馬上來!夫子」愛華仕電話裏頭從命。
夫子接著按下電話重播鍵播打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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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巫商開車至校門口,時間不是上放學時間,車輛得以進出,開啟車門,看到校門緊閉,他施展輕功掠過鋼條校門,一路奔行中央的A棟大樓走廊看停公佈欄是否有校內地圖。
腳步挪移終於查看到校內設置圖,總共有三座大樓,中央的A棟大樓、左側的C棟大樓跟右側的B棟大樓,三合式建築前方是操場,C棟大樓後方設有網球場與停車場,B棟大樓後方則是花圃。
毅巫商記下地理位置,火速離開走廊拐個彎趕往後方花圃,看見一位少年站在道路前攔阻。
「青尾貂!你可終於來了」蔡子卿表情嚴從的說。
「就是你綁架了晴宜」毅巫商探敵問道。
「是又如何!你先該為自己做過的行為負責,由我來親自收拾你,看招」蔡子卿首先展開攻式,肅清,腳步衝向毅巫商使出一招插花腿,斜腿鷹形地面滑動之下攻擊他下盤。
毅巫商使出輕功往後飛躍,內感意外想:『燕青拳!』燕青拳又稱做迷蹤拳,由大陸滄州孫通祖師所創,歷史上最知名人物莫過於霍元甲,在台灣竟見有人會使用燕青拳,還是名少年實感意外。
「了不起的輕功,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巽雷腿的威力」蔡子卿稱讚道,緊接鷹形厲拳,旋身直搗毅巫商。
『這名少年對我腿功簸有層度研究,他究竟是誰』毅巫商暗自說道,沒時間多加思考,破風生雷之姿,抬腿下壓,擋住蔡子卿的攻勢。
蔡子卿一個變招使用勾掛,伸腿猛出、勾而還擊。
毅巫商不甘勢弱,膝蓋一蹬,化解勾腿,再行側踢還擊。
中!蔡子卿遭側腿命中腰部,大退五步,用手扶摸痛處,有股麻痺感隱隱發作,暫且無法攻擊。
「不虧是青尾貂!巺雷腿果然厲害」蔡子卿呸了一個口水。
毅巫商金雞獨立慢慢將腿放下說道:「告訴我你究竟把晴宜囚禁在哪裡」。
「你說呢!」蔡子卿輕浮邪笑的說。
※※※※※※※※※※※※※※※※※※※※※※※※※※※
愛華仕開車至惠荷婚紗珠寶店,推開門進入店裡頭,風鈴沙沙作響。
「愛華仕!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喜惠在櫃台後面看顧店的說。
「先別說風涼話了!巫商的女友被人綁架,我來尋求專業配備跟妳的協助,查出綁匪和身份背景」愛華仕直搗黃龍說明來意的說。
「晴宜小妹!」喜惠驚訝的說。
「咦!妳認識她」愛華仕猶然的說。
「昨天她還來我店裡坐過呢!沒想到竟會發生這種事」喜惠不思議的說。
「靠妳的設備幫看這手機號碼主人究竟是誰」愛華仕將手機交給喜惠的說。
「好的!請隨我來」喜惠雙腳起身說道。
喜惠領著愛華仕進入店裏最裡面的隔間,差不多二十坪大空間,右邊方向是廚房設備,有泡茶用具,設備旁擺放琳瑯滿目的百物小抽屜,置放無數隨身碟,隨身碟裡儲存各式各樣的程式與資料檔案。
左邊方向是電腦主機設備跟線路分類櫃,還有一張椅子,商業用主機與一般沒什麼不同。
喜惠打開主機開關,等待進入作業系統及進入桌面,對愛華仕說道:「我們開始吧。
「嗯!」愛華仕好的說。
喜惠在主機旁的線路分類櫃中,找出一條合配手機插孔的兩端式USB線路,一端接上手機另一端連到主機三個USB插孔其中之一。
然後走到右邊方向廚房旁的百物小抽屜中尋找兩款運用程式隨身碟,分別是萬用手機主程式、搜尋手機訊號定位程式。
走回電腦螢幕前坐下,把萬用手機主程式隨身碟插入第二個USB插孔,程式自動運作,等連接到手機端與電腦主機互通後,將第二個搜尋手機訊號定位程式隨身碟插入第三個USB插孔,程式自行搜索。
程式以找到手機發送位子是在西唯高中,顯示用戶資料。
「找到手機主人了,男性,名叫蔡子卿」喜惠對著愛華仕笑顏的說。
資料內顯示,手機是0937開頭號碼,職業是學生,17歲連絡地址於台北市內湖區。
「那他的家境背景呢!夫母是誰?或是背後有誰當靠山」愛華仕究底的問。
「等一下喔!」喜惠再度起身,走到百物小抽屜尋找該運用程式的隨身碟「我記得放在這裡的!」。
「小姐!時間有限耶,怎麼那麼久」愛華仕催促的說,拖一分衛晴宜就多一分危險。
「好了好了!別催,找到了」喜惠在右下角小抽屜找到台北市民資料檔案隨身碟,並回到椅子上,先是將萬用手機主程式隨身碟抽出,再將台北市民資料檔案隨身碟插入USB插孔,程式自行比對蔡子卿的親屬資料。
比對資料顯示母親檔案,喜惠說:「母親是龍氏阮月,越南人,職業是家庭主婦」說完資料再行顯示父親檔案,喜惠又說:「父親是蔡萬財,台北人,職業是……」。
當資料顯示蔡子卿父親職業時,愛華仕不禁大聲驚呼:「咦!」。
愛華仕回到台灣奧丁總公司執行長辦公室,衝進門說:「找到了!夫子,對方是蒂蔻公司總經理的公子,蔡子卿」。
「是蒂蔻公司的人,難怪會找上巫商,沒想到調查子公司虧損案之事還有後續」夫子停下執手的鋼筆,恍然大悟原來本有冤仇,當初是夫子派毅巫商去蒂蔻公司盜取資料任務,也難怪蔡子卿會將全部仇恨灌注在毅巫商身上,並對衛晴宜下手,引毅巫商出面。
但這件任務如此機密,一般人不可能知道,除非公司有人洩密,但會是誰洩的密,夫子想了一想,只想到一種可能,公司內部的資料儲存課,不管公司裡任何職員其功過與相關資料都一律交由儲存在資料儲存課進行保管。
就算是影爵這種像影子般身分,其功過也必須備檔,當然連帶資料檔案也一併儲存於資料儲存課內,但一般職員根本沒有權力將資料給帶出公司,除了一個人,那就是資料儲存課的課長。
夫子確定何人洩密之後便交代愛華仕說:「你先趕往西唯高中協助巫商,快」。
「是的!夫子」愛華仕趕忙離開辦公室。
夫子拿起電話直撥地下室資料儲存課分機,撥通之後怒說:「叫你們課長到執行長辦公室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