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追憶

2016-12-24 21:16

    聖國

    澳丁一行人不負特務傭兵使命,成功繫帶聖器返回聖國覆命,並交繳還國庫保管。

    在這段期間,從遠方得回來的消息,據說航空母艦回法國後,流亡戰犯全數扣押入獄,而罪首蘭娜在查理曼大帝的法院審判之下,以投降服罪理由,獲永生監禁。對於心急姊姊性命的蘭娜而言,是個好消息。最少知道姐姐免去死刑,只要入獄服刑而不惹事生端,適其調整刑責,這也表示姐妹倆,終有一天有再相聚的一刻。

    另外!原本該抵達聖國便與澳丁一行人分道揚鑣的,但在愛爾多莉軟硬兼施說服之下,被帶往聖國宮殿向聖國王告知蘭娜的困難。更大膽的是,愛爾多莉竟以特別推薦之榮耀,推薦蘭娜成為特務傭兵人選。

    原因無他,雖然愛爾多莉是第一次經歷特務任務,彈覺得人數的不足,執行任務戰力上會有缺乏,且以蘭娜身手絕對夠格加入特務傭兵行列,因此愛爾多莉才提議。但不論經驗老道的烏茲與澳丁都有這般深刻感受,因此很快便說服兩人接受,阿可汗當然不會有任何反對意見。

    發現,對於是法國逃亡流寇的蘭娜,在聖國是沒有所謂的罪責的,所以英明聖國王在考量之下,認為良將難求。便答應愛爾多莉的要求,另外是因為賣給聖女面子,否則少女脾氣拗起來,他可能要跟天主告解一百遍才行,所以堂堂國王也要忌聖國精神領袖三分。

    前提是,蘭娜必須以自由冒險者身分考取傭兵執照,如此法律才有通融機會,所以蘭娜目前未了考取傭兵執照而出外打拼了。

    距離銀鷹圓盤任務完成10日後。

    從激戰疆場回復平靜的生活果真無味,這是奧丁連續10日來待在皇宮的領悟,尤其是大家各忙各的更是無聊非常。

    烏茲返回聖國後與女友籟音日夜調情,當然,偶爾會演出烏茲調戲其他侍女而被籟音修理的戲碼。

    猛族天忍阿可汗回到皇宮後就像人間蒸發樣看不到他的蹤影,如今令人懷疑曾經是否有這個人存在?

    愛爾多莉被下隔離令。斗膽命令聖女的唯讀聖女導師,穆繆……

    把皇宮劃分區域,命令愛爾多莉只許在某區活動,如此當然便遇不到奧丁了。10日下,可見兩人見行漸遠。無奈的是,兩人關係至今是否是情侶還曖昧不清。

    總該有人踏破這個僵局,無奈穆繆從中作梗……

    可幸的事,而這10日奧丁並沒有被限制出宮,所以除了回去傭兵所接些小型且簡單的任務解解悶外,就是在房裡睡大頭覺,老實說日子過的很清閒且簡單。

    大夥都在等待下次六靈聖器任務的來到。

    皇室宮殿,位居西方角落,貴賓歇息房走廊……

    奧丁才剛出房門,閒得發悶讓他想再去接一些任務解癮。剛好與迎面而來的愛爾多莉碰個正著。

    可想而知,她是偷溜越界特地來找奧丁的。

    又再一次違背導師訓教的擅自行動。

    奧丁驚訝看著滿臉羞澀的愛爾多莉那垂下的臉龐,看來是經歷一番掙扎才股起勇氣找他的,隱約能看見她眼袋紅腫,當然,這種是只有女孩子知道原因了。

    奧丁的想法!是受委曲了嗎?不知道,總之先打破僵局再說。

    奧丁男子漢,理當先有動作,他走到她面前,搔著頭養說:「這幾天妳過得還好吧!」說出口之後才自覺似乎說錯話了,自己也莫名緊張起來了,最少是男方先開口了,不失面子。

    「嗯!跟平常一樣,那你呢?」愛爾多莉只是悶聲的輕笑應對,偷看了奧丁一眼,就移去目標,捏手聶腳,應該沒有責怪奧丁的說錯話本意,她也只是想聽聽奧丁的聲音,見過奧丁一眼。

    「妳來找我會被導師罵的,不如我先送妳回去」。

    「你在趕我走啊?」。

    「沒有別的意思,只是……」。

    只是想起穆繆那張迫切期待把他大卸八塊的臉,就寒意上身,另一方面,他對於愛爾多莉產生了不可抹滅的情愫,但又不想去面對,所以他只想逃。

    「我啊!烏茲東忙西忙,獨留我一人,整天無所事事」奧丁說。

  「喔!這樣啊」愛爾多莉回答。

    現在只看到愛爾多莉來到自個門外,倆人相互對望,實顯尷尬。

  兩人談話的內容越來越無聊了,氣氛一時盪到了谷底。為了挽救局面,奧丁轉換話題的說:「呃……對了,蘭娜現在情況還好吧!老實說,我沒想到妳那麼大膽,竟然把蘭娜推薦給聖國王,還提議將蘭娜備入特務傭兵候補名單之中,現在不僅罪責沒有了,生活還有了著落,不幸中的大幸」。

    不過成為特務傭兵的前提必須領有傭兵執照,所以蘭娜正努力成為傭兵而努力中。

   「我只是覺得,以她的才能當流浪騎士太埋沒了,而且經歷特務任務,我發現特務傭兵的成員太過單薄了,如果能讓蘭娜加入,一定能成為有力的戰力。而且相信以他的努力定也能夠她們家族榮耀再度發揚光大,所以便有了這樣的念頭』愛爾多莉是這樣想的。

    然後又是一陣沉默。

    「其實……我是特地來找你的」愛爾多莉總算講出真正的主題。

    「妳不因該來這的,要是被穆繆導師看到的話,那可就糟糕了」奧丁擔心愛爾多莉的處境。

  說著說著,愛爾多莉緩步移到奧丁身前,倚靠在他的胸口的說「我好想你」。

    曾經,也有那麼一位女孩像這樣依慰自己懷中,自從見過蘭奴與路易這段無緣戀人生死分離的衝擊後,不願憶起的過往再度被喚醒。對於愛情,她不敢再奢望,也許放不下,也許仍深陷迷網之中。

  「我……對不起,我不應該奢望一國聖女的妳,至少,我們現在不能夠這樣做,對不起,我』奧丁說畢,把愛爾多莉輕輕的推離胸口,快步離去。

  獨留的愛爾多莉臉泛無奈,心裡想著奧丁在躲著她嗎?

    又聽一陣腳步聲,轉頭看去原來是烏茲。

    「小倆口吵架了嗎,要不要問問我這愛情顧問,或許能幫妳解決疑惑喔!」。

    烏玆帥氣的支手撐牆,拇指推薦自己的說。煞方景的是,他是掛著左眼一顆熊貓眼硬甩帥自己是愛情顧問的。想必又被女友籟音給修理了吧!而他會來此因該就是來找愛爾多莉幫他治療這顆熊貓眼的。不然他去把馬子顏面何在。

    而這樣的舉動,也把一臉愁容的她給搞笑了。

    兩人找了附近有起伏的走廊坐下來聊。

    「為什麼?為什麼奧丁不肯接受我呢,明明經歷過那麼多冒險?」愛爾多莉都著嘴鄧著腳後跟說著。

    雖是聖女,但尚還19歲的她,仍有小女生的辯紐脾氣。

    「他並沒有拒絕妳喔!他只是不知道該如何接受妳?」烏茲笑著說。

    他太了解奧丁,奧丁只是對因為對愛情迷惘,所以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類感情事,與許久之前發生過的事蹟有密切的關連。

    「咦?」愛爾多莉先是吃驚,後來收起臉孔低語的說:「這麼說來!我似乎還不夠了解奧丁,連他在想什麼我都不知道。烏茲!你可以幫助我嗎?我想更了解奧丁」。

    「首先我說,對於一國聖女以及一個高尚的女人,追求一名與自己身分相差萬里的傭兵,難道你都不感到委屈……』烏茲詢問道。

    「當然不會!」愛爾多莉回答的很乾脆,接著又說:「我覺得這種事情不應該計較誰的身分高低,而是講求能為對方付出多少」。

    「從愛情小說裡學來的名詞?」烏茲吐草的說。

    對於沒戀愛經驗的愛爾多莉來說,講出那麼熟煉的話,大概只能從書裡學習到的。實用性有多高,實在是不可考……

    愛爾多莉被識破的吐出小舌頭。

    「相信我!奧丁心理其實是很在意妳的。只是他受過了某些傷害後,在感情上就變得比較迷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而已」烏茲已身為夥伴的身分保證。

    「這!他沒有跟我說過這些事,只跟我說過家庭背景與當傭兵的過程」愛爾多莉說著。

    「看來你們聊得很熟識了,只是感情方面他從來不對別人透漏,連我他都鮮少說有關他的感情方面的事情了」烏茲明瞭的說。

    「那麼,從前的奧丁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呢,我想知道一切,我想參予奧丁過去」愛爾多莉堅決的眼神說。

    雖然他來不及參予奧丁的過去,但他希望未來能陪伴在奧丁身邊長相思守。       

    「看你激動的!即然妳對奧丁的感情是認真的,那妳當然有權利知道奧丁從前的事,那段沒有結局的初戀往事」。

    愛爾多莉洗耳恭聽。

    「愛情這種玩意才沒那麼簡單,心靈上的戀愛才叫做戀愛,而且……」烏茲正要訴說過去奧丁的戀情時,愛爾多莉輕語的搶說了一句。

    『據你所知!你跟奧丁相處那麼久,我是奧丁第一個女人嗎?』。

    『而且如果講求付出那就不能講求回報,因為愛情不能用量來平衡……』烏茲才剛開始說,突才意會愛爾多莉剛說了令人噴飯的言語,烏茲噎了一下:「等一下!妳剛才說什麼,第一個女人?難道你們?』。

    只見愛爾多莉臉頰紅暈羞澀的說:「我們見過互相的身體」愛爾多莉將的一個女人誤認是看見肉體就算是第一個女人,沒有想過男女要發生性關係才算數,真的很單純。

    「真讓我生氣啊!奧丁那傢伙居然敷衍我」之前他問奧丁時他還敷衍說沒有發生什麼火熱的事,沒想到結果竟然隱瞞他這位好友輕密接觸的事情,真是太可恨了。

    但!烏茲再回頭細想,奧丁不是那種會欺騙別人的人,愛爾多莉所言又跟奧丁所說背道而馳。分析愛爾多莉的成長環境,是生長在宮中的花朵,男女之事對她來講是相當虛幻的。

    不可能有人教導她這種知識,而在皇宮的保護之下,最多也只允許沒有情色方面的愛情小說,越軌到男女交歡之事類似書籍,是不可能出現在皇宮之中的,那麼,愛爾多莉所說得第一個女人指得是什麼含意?

    就算愛爾多莉堪稱智庫,但應驗一句俗語形容項愛爾多莉這種知識份子,有知識不代表有性知識!不先下斷語,所以確認一下:「那麼,當時是在當時的沉默森林裡?』。

    「嗯!」愛爾多莉認真回答。

    「你說的意思是跟澳丁有了夫妻之實?」烏茲細問。

    「夫妻之實是什麼意思?」愛爾多莉不明究理的說。

    果然!愛爾多莉對這方面認知上有錯誤?這更引發他好奇,他們兩當時在沉默森林裡發生過什麼事:「那你所說妳是奧丁第一個女人的意思坦白說是?」。

    「我跟奧丁有了肌膚之親」愛爾多莉回答說。

    「被澳丁給摸過、抱過了,就此而已?』烏茲已經知道愛爾多莉所謂的第一個女人的意思了,他徹底誤解了了事實涵義。

    「那麼還需要做什麼嗎?」愛爾多莉詢問道。

    「沒有,這樣就足夠了」足夠被定殺頭之罪,尤其想到穆繆那恐怖的臉,好友奧丁的劫數難逃。

    「不過!好讓人生氣啊,那傢伙居然都不告訴我……』烏茲手舞足蹈的發起牢騷說。

    難怪愛爾多莉會那麼黏澳丁,甚至為甘願冒離家出走的風險,使聖國可能又發生大戰的危難,也要獨自一人到航母找奧丁,一切謎底都解開,這樣先前愛爾多莉的大膽行徑就說得通了。

    原來一切愛爾多莉誤認以為被男人摸過、抱過就代表是他妻子的意思。

    這也表示,當初在沉默森林岸邊被奧丁藉機CPR撫摸身體那一段羞事他其實一清二楚,只是她女孩子不好意思說出口,便沒有提過,而到後來兩人在火堆聚熱時,愛爾多莉大方露出衣服而不遮掩行徑,原來也早已認定她與奧丁有了夫妻關係,所以大方展露……

    對於聽到荒唐此言的烏茲,只能用無言以對帶過……

    「不過……光用聽得果然沒什麼臨場感,唉……」烏茲洩了氣的說。

    「有一天!有那麼一天,妳能夠了解的」愛爾多莉還反過來安慰烏茲的說,接著又說:「你可以繼續說奧丁的過去事了」。

    「說到這件事,這是一段悲哀的往事,奧丁曾經有個很要好的女友,叫做米可,是我的親妹妹,我跟我妹妹還有奧丁是在聖國冒險時遇見的,後來輾轉了許多事情,奧丁與米可終於順利交往,不過卻在那一段冒險快結尾時,

     米可被黑血族人所重傷,米可為了保住性命與奧丁再續前緣,無奈只好選擇冰封自己,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就這樣奧丁與米可兩人的感情就斷了線了,因此奧丁還失魂了好一陣子,沒過一兩年就接到了營救聖女任務而結識聖女妳,

    奧丁才會向無頭蒼蠅那樣的鑽牛角尖,請不要怪奧丁,他不是有意的」烏茲這才把原委給交代清楚。

    「換句話說,就是奧丁心理頭還是忘不掉那個叫米可的女孩子就是了」愛爾多莉說中了重點,奧丁就是忘不掉米可,所以才不知該怎麼接她,這下她終於弄懂是怎麼回事了。

    「聽完這些,妳打不打算放棄奧丁?」烏茲問道。

    「不打算,因為那些已成往事」愛爾多莉很切確的回答。

    「那好,我把奧丁喜歡的東西跟嗜好還有個性跟妳說個明白,讓妳往後接近奧丁沒有迷惘跟阻礙」烏茲幫忙的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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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煉金術師在更新大陸上,提倡環保概念的社會當中,卻融合呵血腥與戰火,這裡!統稱亞特蘭大陸,永恆的馬雅國度,在靠近北部美洲地帶,原本這裡是舊人類世界霸主的居住地,後來經過最終審判的洗禮,繁華以埋沉廣闊的沙丘與曠野底下。

     從此,橫跨加拿大與南美洲的沙漠佔領該地,成為世界上最大的沙漠地帶。人類所無法居住的荒無大陸……

    稀奇的是,沙漠橫越至美洲中部時,赫然硬是被被大片雨林劃過斷層,甚至只差幾里就能把沙漠從美洲大陸一分為二。就這樣,世界最廣的沙漠竟與世界上最大的雨林共存。

為何有此怪象產生,氣候不是主因。

最終審判的海嘯侵襲過後,加上零度冰凍的小冰河時期,使得美洲嚴重創傷,從此大陸漸入漫長的療傷裡頭。唯獨美洲中部倖免於難。歸功板塊運動使得這裡型成了天然大型湖泊。在小冰河時期過後,這裡就變成土壤肥沃地帶。

隨著溫室提高,漸漸也開始有了茂盛的遽變。

    可能是天意或許巧合,雨林的形成,其實與太古時期的傳奇國度有密切關係。

這是完全不同於科技文化的國度。他們鮮少跟其他國家交涉,因為隔海與遼闊沙漠的天關屏障,促使外國人對馬雅古國禁生寒步。除非走空路,別無他法。

    在舊人類時期,馬雅的毀滅,再於革命性的內亂,新領導人推翻舊王室貴族,引發馬雅史上最慘烈的戰爭,雖然成功推翻了舊王室,但卻帶來耿毀滅性的災難。叢林,乃蚊蟲的孳生地死的人太多,蚊蟲吸食死亡不久的屍體,引發蚊蟲病毒的病變。

    造就一直流傳世界的新興疾病,瘧疾……馬雅人雖有文明,但知識卻戰勝不了疾病,由於馬雅人治病都用傳統的草藥。當草藥無法控制疾病時,馬雅人展開了倉皇的逃離行動,分別逃到猶加敦,以及美洲的最西部,所以印地安人的先祖,就是馬雅人……

    或者是舊人類時期遭受欺壓,使原本馬雅優異的血統停止進化,所以在智力與能力各方面都不及其他人種優越,但現代的馬雅人一旦獨立一國,自行發展,便以驚人的力量與世界其他人種達成平衡,雖然還是屬於未進化人種。

因為他們的先祖其實是馬雅人。

在最終審判之前。受過文明的教育,所以思想上絕不會有蠻荒民族的思想,如同獸人部落,也因世界各國都受到同樣的思想灌輸,使得新人類都秉持著顛覆傳統的裡面生存。

以致與世界其他國家達成平衡,算是太古殘忍爆性的舊人類,為未來人做到的好事之一吧!隔離在美洲這理的瑪哪人,知識與文明雖沒起步但也沒退化,到了現代,瑪哪人仍然用草藥治病,畢竟是未開發的民族,所以醫療簡略了些。

而且瑪哪的男人大都習武,所以對於科技軍事武器較不依賴,算是與先進國家的差異性。

所穿著的服裝都代表不同領域的格局,瑪哪人以白、紅、黃、藍顏色為主,除了身分權貴所代表的服裝不同之外,因為馬雅古國沒有四季之分,只有夏跟秋天,所以規格方面變化不大。

貴族不分男女以沙加裹衣代表身分,有稱為天鵝裝,似乎西方世界通用代表貴族的動物都是天鵝,瑪哪人也不另相同。

男人則是束衣束褲,腰間左側繫綁長絹帶武器,代表有著猛獸的尾巴,同時也是武者的意思。女子則是有別清涼的袖衫短裙,喜歡在右側手背上繫綁單色彩帶,據說有這是摹仿神鳥的尾巴,祈許平安的意思。尤其在重大儀式的時候。同時也是舞者的意思。

這是未婚男女的標誌,如果已婚男的武帶要別在右側,女的綵帶則要掛在左側,代表夫如猛獸守護愛人,婦如神鳥的尾巴為夫婿祈福。

最奇特的一點,瑪哪人的祖先其實是舊人類世界末期的印地安人。而最特別的一點,他們不再是以黑髮自居的人種,而是擁有一頭亮麗的亞麻黃髮的新紅人種。

所以瑪哪人臉部菱角鮮明,輪廓深而不陷,且膚色白底嫩紅而不達紅,如果是女性變看起來害羞經持、格外魅人,男的則是血氣剛正、豁達有方。

而瑪哪人該算是現世界少數還未進化的人種,可能是舊世界的祖先曾被壓抑過度,所以一旦脫離受制而獨立自主,便會用驚人的進化來與地球其他國家人種達成平衡。

然後再看瑪哪聯盟駐守軍與人群裡頭混雜一些半身是人、半身是馬的非人異類。

平均都比瑪哪人高出半個身,看起來相當顯眼,背上還背著弓筒與長弓,它們是個性雖溫和擅好和平,可一旦武器離身就沒有安全感的奇異種族,它們是自小冰河時期過後,就原始生存在馬雅古國的「半人馬族」。

維克身旁比他高半個身的是半人馬族的柯邦,他是瑪哪聯盟駐守軍的副侍衛長。

除了人馬族固定的修長臉型外,他臉上有一個特點,眼睛成一條縫,旁人不曉得還以為他看人跟走路不張開眼睛的。

「哇!是咕奇耶,咕奇回來了」泰妮雅睜大眼睛說。

一位穿著小天鵝裝的幼女,大眼睜睜抖擻的看著維克手背上的神鳥咕奇。

咕奇是自由的寵鳥,喜歡到處飛翔,偶爾才會飛回瑪哪聯盟來探望眾人。

「公主!你又頑皮了,儀式還沒開始前,公主是不能貿然出殿的」。

「不管啦!母帝的儀式又不干我的事」然後對著維克手背上的咕奇說:「咕奇!有沒有阿策老師的消息?」。

「咕奇奇……阿策說趕不上就任儀式,過幾日才能回來。咕奇奇……」鸚鵡舌頭構造本身就能開口說話,鳳尾鸚鵡是馬雅的神鳥,說起話來,還真清楚不過。

「這樣啊」泰妮雅眼神有所失落,然後有張開笑臉的說:「沒關係,阿策老師過幾日就回來了,等他回來一定要懲罰他陪我玩一整天」。

「公主!你又想頑皮了,策老師很辛苦的。而且儀式還沒正式開始,請中午回到母帝身邊,不然她看不到妳又會著急了」。

「哪有!泰妮雅沒有頑皮,泰妮雅很乖,已經跟媽媽報備過了,媽媽才不會跟維克一樣囉唆呢!」說完,泰妮雅對維克吐了一個舌頭。

讓維克好氣又好笑:「真是的……」。

「侍衛長!儀式已經快開始了!」說話的是一位軍人,他是半人馬副侍衛長、柯邦。傭有半人馬族高大的體型,一頭棕黑款的長髮,臉型稍人族修長,因為畢竟有一半是馬族。

「維克!你看、你看,媽媽很漂亮對吧」。

「是啊!」維克笑著說。

「發生大事了!人類騎在馬背上,發生大事了!人類騎在馬背上」幾個瑪哪人帶著傷勢回來。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傷得如此嚴重」。

「侍衛長!古通大人攻擊我們,他回來了」一個帶傷的哪娜人說。

「什麼!豈有此理,竟敢在母帝宣示就位時前來挑釁,單單靠著一些軍隊就想串謀奪位嗎?根本不自量力」柯邦不齒的說。

「不僅這樣的!還有,還有妖精族與獸人部落合盟了,是古通大人引進瑪哪聯盟的」。

「什麼!怎麼可能」維克不可思議的說。

「侍衛長,屬下是托命回來警告侍衛長趕快帶母帝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難道他們已經在外頭了」柯邦緊張的說。

    「我們快逃吧!帶著母帝雷蜜及公主泰妮雅走,再晚就來不及了」侍衛長維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