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魔壇遺跡

2016-12-24 20:22

    魔壇遺跡裡

    女神雕像高捧雙手的白色菱角寶石,現形濃化黑氣,黑氣浮動後慢慢凝聚成一道人形。

    只見由黑氣凝聚的人影,全身包裹了殘破黑衣,底下沒有腳,有的只是瘦骨無皮的骷髏面貌,及骨指無肉的柴肢雙手。再觀面貌,雙瞳黑洞僅存紅點瞳孔。

    像極了西洋神話裡,地獄深淵的惡靈。

    「小子!俺等了你好幾百年,終於讓俺等到你了」它用幾乎快脫臼的下巴說,紅眼直盯奧丁打轉。聲音有如豺狼般尖銳。

    「你,你是誰!為何在這裝神弄鬼?」雙手按住劍柄高度警戒。還以為自己看到幻像。但他知道眼前覺不是幻像,因為眼前清析人形,是貨真價實的惡靈。想不到在這種荒廢遺跡裡竟然遇上惡靈。

    「俺是誰?小子!你看俺是誰?俺是惡靈,有人稱為俺魔靈,也有人習慣稱呼俺為惡魔,不過俺不是魔靈更不是惡魔!正確來說,俺是惡靈,比任何魔靈、惡魔階位都高了許多級。可別拿俺跟那些低等地獄民族魔靈跟惡魔相比」惡靈自視高傲的說。

    自顧說了一堆,也不管奧丁聽不聽得懂。 

「用你們人類常稱呼俺的名號,俺就是「暗黑惡靈」,沉默森林的管理者。話說回頭,用惡魔這字眼實在太貶低俺的身價了。正確來說俺因該叫「暗黑惡靈」才是!」

「什麼!你是暗黑惡靈!」奧丁吞了一口水說。

眼前惡靈,竟自稱自己是聖國境內惡名昭彰的鬼魅。直覺自己惹上麻煩,沒想到才跌了一跤,就遇上傳說中眾人畏懼的暗黑惡靈。如果它真是暗黑惡靈,根據傳說,凡是進入沉默森林的人皆活不出這遍森林,那自己踏上它的領土,豈有不殺他道理。

    雖然人類本能皆敬鬼魅而遠之,可知道自己小命難保,念頭一轉,里德之劍出竅,用鬼魅懼怕的光屬性武器先制攻擊,一劍掃向惡靈腦袋。

    意外!惡靈一個浮手,化成一道黑氣,輕輕鬆鬆擋住了奧丁手持的里德古劍。黑氣更將里德古劍團團包住。

    「你!」一劍斬不了它,再拔一劍。正當奧丁預拔天織劍時,發覺天織劍無法開鞘,而里德之劍也被惡靈緊緊扣住。「我的劍,不能動了」看來兩把劍皆被惡靈施展邪術給封鎖住了。

    「可不能被你這把劍碰到,不然俺的靈體會被打散」惡靈說完。將快脫臼下巴,用骷手往上頂一下。

    劍無法動,身軀幸好仍然可以行動,但奧丁不願放開劍,因為他知道沒有武器防身,一定完蛋。

    通常劍客手握武器才有安全感,最少能在惡靈鬆懈時刻給予反擊。所以奧丁不會放開手中里德古劍。

    惡靈再一個浮手,奧丁立即像氣球般緩緩升空,升到與惡靈達成平行高度。

    「小子!你很勇敢,果然是那傢伙所說的人。配得上俺,一般人聽到惡靈兩個字眼,早嚇得屁滾尿流了,只有你膽子夠大,敢用劍砍俺得腦袋。看你靈魂蠻美味的,可惜!俺不能食了你這小子,不然俺也活不成」惡靈又說奧丁聽不懂的話。

    奧丁除了驚嘆眼前惡靈實力。更讓他驚訝的是,惡靈口中不時散發瀰漫口臭。嗆得奧丁快昏過去了。

    「放我下來!」奧丁掙扎的說。一邊憋住呼吸。

    「小子!俺可以放了你,俺也不會傷害你。如俺所說,俺殺了你自己也活不成,俺可不是你想像中普通魔靈,俺的力量超乎你能想像,其他動作省下來吧,俺說一句你達一句,誰都不許搞怪,你認為呢,小子?」。

    惡靈示意奧丁別輕舉妄動。

    和僅剩一臉骷髏的惡靈四目相望,骷髏臉孔更靠近奧丁。腐屍味也更重,不知它幾百年沒刷牙了,才會那麼臭,忍不住摀住鼻子。

    「你想說什麼」奧丁掙扎著說,想將里德古劍從魔靈黑氣枷鎖中拔出。身軀浮於半空,現在的他根本跑不了。

    「配合俺,咱們來場交易,對你有好處的交易,首先俺給你看樣東西」惡靈話指。指向澳丁底下石臺凹槽裡那塊石板碎片。「看到了你底下那東西沒?看得懂上面文字嗎?」。

    雖然惡靈其臭無比,奧丁仍是好奇將目光移向石臺上看去。只看到一片大約一個手掌大小米色石板碎片,碎片上鬼話符刻畫他看不懂的紅色文字。

    「你要我看就是這種東西?那是什麼?如果你是叫我翻譯這種鬼畫符的文字,抱歉!你找錯人了!」奧丁摀住鼻子了然的說。有些苦中作樂意味。

    「這是審判聖經其中一塊碎片,你真看不懂上頭記載的神祕咒文?」。

    「你的嘴巴好臭!」奧丁終於忍不住的說。要再聞它百年口臭,不如現在殺了他還比較痛快些。顧不得危險,踢了惡靈一腳,試圖掙脫惡靈枷鎖邪力。

    可惜!惡靈沒有形體,那一腳直接穿越惡靈身軀,像是打空氣一般,落空了。

    惡靈沒有多加理會奧丁,骷髏雙手靠在下巴摩秤,瞳孔紅眼不時翻動朝天,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原來如此啊!那傢伙想要俺輔助你這種還在喝奶的小娃兒啊!那俺不就成了奶父了。真是老奸巨猾啊,好傢伙,嘿嘿」惡靈自言自語說。

    接著,將奧丁推離它範圍。使奧丁一股腦兒跌落地上。不過痛一下屁股總比領受它口臭好太多倍。只見奧丁回頭看了剛滾下來的入口,發現回頭無門。不過惡靈似乎沒意思傷害他樣。暫時讓奧丁鬆了一口氣……

    現在該想辦法離開這裡要緊。不知烏茲與艾爾多莉三人在外頭打不打緊,希望一切平安無事。

    「看來你還沒有走到『天運』?跟你說等於對牛彈琴,反正等你走到『天運』,自然明瞭一切,可那傢伙交代俺,當俺遇上那人時候,必須跟那人說明一切,真是難為俺啊!」。 

    不知惡靈是不是腦袋壞掉,怎麼一會兒自言自語,一會兒又連續說了奧丁不懂話語。

    「你到底在說什麼?」奧丁打破疑問的問。

    「是啊!俺不說,靠你這傻小子也理領悟不出什麼大道裡!長篇大論的話俺省下來了,反正現在你這小子也聽不懂,不跟你說往後回頭又對俺抱怨知情不告,能記多少算多少吧。總而言之!簡單明瞭的說!就是某個糊塗傢伙突然走火入魔,結果把他撰寫的審判聖經改成毀滅性的神祕咒文,而那神祕咒文,隱藏著具有毀滅世界的強大力量。

    也就是說!第四次世界末日將降臨地球,毀滅世間一切生靈萬物。

    然而!等那傢伙醒過來以後,試盡各種方法,解除神秘咒文,才知道神秘咒文無法抹滅的事實。所以那糊塗的傢伙硬把審判聖經分等七塊,分別封印在不同地點,等待找出解決方法為止。

    如你所見,看到俺在這裡,便知道神秘咒文至今尚未找到解除神秘咒文方法。所以俺不只是沉默森林管理者,同時也是審判聖經其中一名守護者。也由於審判聖經並不是天地毀滅的自然循環,而是人類自己種下的禍根。

    上天必定派遣一位救世主拯救人間,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救世主正確誕生時刻,把審判聖經分等七塊,另一方考慮,也是拖延最終審判降臨地球的時間。讓救世主有足夠時間誕生在這個世界。

    最後!那傢伙告訴俺,如果看到當庵見到有人能夠來到這裡,表示救世主已經誕生地球了,所謂救世主也就是俗稱的「光明聖者」。你的責任就是防止審判聖經帶給世界的災厄,這樣你明白了嗎?」。

    只見奧丁一頭霧水盯著惡靈。被惡靈罵傻小子,滋味真是五味雜陳。不過落在他的手中,也無法說做什麼反駁。他問。

    「我奧丁只是一屆傭兵,何德何能擔任你口中拯救地球的光明聖者,而且你說的那傢伙,到底是誰?」奧丁一直聽到惡靈口中的『那傢伙』,可是卻不知他?到底是誰。叫他如何相信惡靈的胡扯鬼話。

    奧丁認為,惡靈所說的故事蠻引人入勝的,總覺得魔靈有寫創作天份,不去當小說家真的很可惜。

    「那傢伙!那傢伙!那傢伙是俺活了幾千年來最痛恨的傢伙,俺本是從深淵爬上塵世的魔靈,後來遇上了那傢伙,那傢伙神力太過強大,俺鬥不過他。便被他囚困在這顆破石頭裡頭,待在這鬼都不想待的地方,免費當奴才250年,可恨啊,真是可恨啊,他不配俺直呼他的名子,他不配」。

    惡靈陷入歇斯底里狀態,用豺狼粗聲大吼。

    惡靈不肯跟奧丁說明它口中那傢伙究竟什麼身分,對惡靈添加了一絲不信任。說自己是光明聖者,實在教人有些難以相信。

    「我哪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魔靈不都是專門用謊言欺騙人類,說不定你是要引誘我上當,再趁機吸取我的靈魂,而且也是因為你的關係,沉默森林才會變成人間地獄,外面許多生靈因受暗黑魔氣引響,全都變成怪物,而且還殺了許多人,連我都差點遇難,我憑什麼相信你的鬼話連篇?」。

    奧丁回頭的說!對於惡靈的話,他顯明極度防備。

    「俺說了口沫分飛,你這小子竟然敢質疑俺說的話。好吧!俺就解開你心中疑問的說?俺用暗黑魔氣壟罩森林,主要乃杜絕閒雜人等進入這片森林,俺很盡責的守在這裡,默默一直守候你的出現

    所以俺只是盡庵該盡的職責,你能理解嗎,小子?而且那傢伙給俺的能量快要不夠用啦,如果你再晚來幾天,俺將會魂飛魄散。唯有你能拯救俺,況且俺沒必要說謊,你能來到這裡,表示天運正領導著你,引導你一步步踏入天運過程,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反正你就是希望我能幫你離開這裡,但如果我能幫助你,說不定等你離開以後,又會四處害人,畢竟你是個惡靈,令人無法打從心底相信所以我不能幫助你」奧丁說。

    其實看惡靈也怪可憐的,被人囚禁在這個荒無人煙地方250年,一般人大概已經發瘋了,不過他是惡靈,不會變病情況下,一定很難受。想來想去如果自己放了這個惡靈等於加害其他生靈,所以他不打算這樣做。

    但又必須依靠惡靈才能離開這裡,這裡是惡靈居所,一定知道哪有出口,想來想去真傷腦筋?

    而惡靈口中的能量因該是指奧丁的靈魂,但吸取一個人的靈魂等於殺了一個人!可惡靈又說不能殺奧丁,不然它也活不成。其背後真相到底是什麼?

    最終對於惡靈說自己是光明聖者的話,奧丁當作玩笑事,並未當真。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俺的話,反正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俺已經把那傢伙的話帶到了,其他的只能靠你自己領悟。等待天運來到,往後你就知道俺說的話,可性度有多高。況且藉助你讓我離開這裡也是事實,這點俺無法否認。 

    或許從前自由之身的俺會如你所言,因為俺必須依靠人類靈魂才能存活,但看看現在的庵吧,俺已經無法再害人了,反而俺還能幫助你?對抗往後的難關?」。

    「咦!怎麼說!」。

    「你還不懂嗎?仔細看看俺身下那顆白寶石吧,看了就懂了』惡靈指著女神雕像雙手捧握的菱角白寶石。

    奧丁走上前幾步,又不想聞它那燻得又命口臭,刻意保持一定距離,凝視白色菱角寶石外觀,上頭烙印一個五芒星陣圖形,而星陣圖形同樣是白色,難怪看不出那顆寶石真實做用是什麼!

    「這是」奧丁臉上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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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森林

    「荒無人跡的森林,能夠遇到閣下們,在下真是失敬」路西法邪笑臉龐說。

    正邪雙方正面對峙,沉默森林氣氛頓時凝聚。惡鬥火焰隨時一觸即發。

    愛爾多莉一見到路西法兩人,以為是來抓她的,立即躲在籟音身後。

    烏茲將派克衝鋒槍扛在肩上,猜想路西法來這森林幹什麼,特地捉拿愛爾多莉?肯定沒好事。而路西法身邊有個從沒見過的生面孔,說是生面孔,到不如說是沒有面孔的新角色,陌生男子頭上羊角頭盔,其頭盔裡面空空如也,根本看不著陌生人面孔。

    那個人,跟路西法同樣,屬於邪得無法輕視的詭異人物。

    不管如何,烏玆認為,兩方如果不起衝突那是最好。只要籟音別突然衝過去。畢竟帝都軍與魔女有極大冤仇,對於旗下陣營也同樣激惡如仇。

    事實上,帝都在魔女離開帝都時,已經下令全面追捕魔女一干人等,只是到現在尚不知魔女下落。基於軍人絕對服從上頭命令的意念,魔女爪牙自動現形在籟音面前。很難保證籟音不會發動先制攻勢,先抓路西法,再逼問魔女潘朵魔菈下落。

    當然!根本就是痴人說夢話。

    烏茲清楚路西法實力,絕對不是光靠籟音一人就能撂倒的狠角色,就算加上他,缺少澳丁這份戰力,依然起不了多大作用。況且路西法身邊還有一個謎樣人士,看他穿著因該是巫師。

    目前他們仍執行護送聖女回國任務中,千萬不能出任何差錯。

    想到此,烏茲不禁為空氣凝結氣氛捏把冷汗。望了身旁籟音一眼。

    籟音看到魔女爪牙,冤家路宰心情頓時上升。但她本身知道事情輕重,已完成現下任務為重。回看烏茲一眼,示意自己會衡量事情輕重,所並未採取進一步行動。

    這才讓烏茲內心解除膽顫危機。

    不過!籟音雖然不願在此時此刻動武。但明見路西法與拜曼兩人剛一路走來方向,不就是帝都軍駐守的北北東森林入口,推敲帝都軍以慘遭不測。

    「你們這些魔女爪牙怎麼進到森林裡來的,外頭明明有帝都軍駐守著」。

    「女士指的是外頭那群不自量力廢物?那麼在下必須跟女士說聲抱歉,因為外頭那群廢物,聲明禁止他人進入沉默森林,禁闖者格殺無論。很不幸!在下非常厭愕這種被人脅迫感覺,又剛好心繫重要任務,所以……」路西法邪容更加詭異。「只好給自己開條血路,為今晚美麗月色添加一絲深紅雲彩」。

    對話一言,烏茲心理大感不妙。才剛平復的危機意識又再度湧上心頭。

    普通人想2敵5千人軍隊,可能會讓人認為天方夜譚。但烏茲絕對不會懷疑,他知道路西法有這等實力,加上身旁實力未明的巫師,輕鬆解決5千軍隊並非難事。

    看來沉默森林外頭駐營的軍隊已經陣亡了。

    「你,可恨的魔女爪牙,欺人太盛!還我帝都軍千條命來」一言!籟音終於按耐不住壓抑怒火。揮舞手中黑色長鞭。一個飛躍,發難路西法。

    舊仇未平,新仇又到。一併清算。

    這時拜曼舉起髏骷黑仗,令雷神阻擊籟音,瞬間雷神健起雙臂,無數奔雷不斷從身軀散發,轟向半空籟音。

    位於半空的籟音,很顯然躲不過雷神這一擊。

    烏茲心聲糟念,疾影瞬動之間,把籟音虎撲地上,免受奔雷絕命一擊。

    但籟音身後的樹就糟糕了,受到奔雷阻擊,立即整顆樹轉變黑炭,向後斷成兩節,熊熊烈火引以燃燒。

    烏玆即時的動作,使得籟音沒有一絲損傷,反到烏茲左手臂皮膚整個焦炭。如果正面接受奔雷,烏茲可能不只賠上一條手臂,而是彷彿如地上一具具焦屍,變成黑炭。

    籟音臉色大變,將烏茲從地上扶起,一時動作反而害得烏茲受傷,一時間徬徨無助,滿心自責。

    烏茲是條漢子。受到灼傷焦炭,仍然忍住痛楚,半聲不吭。這種媲美烈火燃燒身軀的痛楚,非一般人能夠想像。烏茲整個臉色鐵青。目前只是硬撐而已。

    「這個喚獸實力還真強大,不輸路西法的冰后」烏茲痛楚中還不忘分析敵方實力。

    如果再不救治,烏茲整條左手臂可能就要廢了。直讓籟音急得直跳腳。徬徨到全然忘了身邊正有個治療系聖女。

    「治癒術」愛爾多莉催動聖女之力,為烏茲治療左手臂黑炭傷勢。聖女之力的神奇效用,瞬間令烏茲黑炭焦膚脫皮,換去死肉,長出新的皮肉組織,很快的!左手臂已經完全復原,痛苦也隨之消逝。

    「感謝聖女的治療,我現在好多了」烏茲道謝的說。臉色也沒剛才鐵青,回紅許多。

    「我太衝動了,害你受了傷,我,我……」籟音說著說著,蹬了一跺腳,眼淚如濤河般淚流。雖然籟音與烏茲必非談戀愛認識,而是直接上床才在一起。彷彿一夜情的素食感情,理當短時間感情用不深刻,但看她對烏茲的流入,顯然非常在意烏茲。

     烏茲傻眼!他和籟音在一起幾天,還以為軍籍身分的籟音是名女強人。因為在床上她就是一副女強人樣。最喜歡用坐蓮方式對付金槍旺盛的烏茲,可是患難時刻才發覺,看似女強人的籟音,其實是名副其實的溫柔女子。只是男人粗心大意,並未認真探索。

看來他得重新認識這名野蠻女友才行。

    見到籟音自責,烏茲實不便再行責罵籟音。現在該擔心的是,雙方皆行動手,接下來是勉不了的激戰惡鬥,逃嗎?不!如此一來剛才領受得傷不是白受了。且那見不得人傢伙,竟敢動他的女人。男人如果沒有回敬回敬,豈不是損了男人面子臂彎。

    想來覆去。烏茲決定正面對峙魔女陣營的路西法以及拜曼。

    只是愛爾多莉必須考量安全。這點有點棘手……

    此時,拜曼對路西法說。

    「那一行人跟帝都有深遠關係,尤其是那個女的!路西法大人!為了女后未來安全著想,吾提議必須消滅這些人,以絕後患」拜曼沉聲對路西法道。

    潘朵魔菈與帝都仇恨,雙方陣營都心照不宣。知道帝都往後將對潘朵魔菈造成威脅。在這裡偶遇帝都軍人馬,因該徹底消滅才是。

    路西法邪笑一番。

    「拜曼!我們尚有重要任務加身呢!沒必和這些人周旋而浪費時間」路西法一記邪笑說。

    「路西法大人!吾們領受女后命令,此命令禁屬機密任務。為了不曝露我方行蹤,吾堅持立即消滅凡是見到吾們的人。何況,森林外頭的帝都軍,已被吾們消滅殆盡,這些人想必絕不善罷干休。如果路西法嫌殺了這些人髒了自己的手,不如讓屬下代替動手吧,這些人屬下還不放在眼中」。

    拜曼堅持的說。

    「好吧!竟然你如此堅決,就放手去吧!不過可別小看這些人,吃虧的反而是自己。記得別傷了聖女一絲寒毛,她對女后是重要的人物」。

    「遵命!路西法大人」拜曼詭笑道。髏骷黑杖青氣竄爆,一杖跺地,夾帶青色氣勁,轟向三人。

    「危險!」烏茲大喊,知道籟音有能力自保,而他離愛爾多莉最近,便將愛爾多莉推離危險範圍,再向後縱躍,撤離青勁過境路勁。

    愛爾多莉這次學乖了,經歷前幾次總是被推倒經驗,一但身體感受到推力時,身體會自然反應往後退怯幾步,施力點集中在腳環時,自然能夠站穩腳步,不會往後傾倒。

    「看來你沒聽懂我說的話,拜曼」路西法怒眼望向拜曼說。邪能聳立,好似能吞嚥拜曼。

    拜曼被路西法無形散發的魄力逼倒退一步。

    「放心吧!路西法大人!屬下有節制力量,只不過先試試這些人實力罷了」拜曼宣稱說。體內壓制接踵而來的巨大邪能。   

    「算了!下次小心點」路西法說完!向愛爾多莉方向走去。

    烏玆見狀打算趕往護駕愛爾多莉,卻被拜曼所施杖的青勁衝擊波阻攔,害得烏玆後退一步,無法越界。

    拜曼再連發數道青勁衝擊波,都是指襲烏茲。

    烏茲乍見,連翻縱躍,躲避青勁衝擊波攻擊。

    「好難纏的傢伙」烏茲從落地半蹲中立身,調調頭上荒野帽說。

    詳見戰圈!愛爾多莉,籟音,烏茲分別被分等三個方位,如同弓型。除了愛爾多莉不能傷害外,拜曼可能有意各個擊破。

    路西法漫步走向愛爾多莉。只見愛爾多莉曲身一懼,極害怕路西法對她動粗。

    可是路西法似乎無傷害她之意。自顧走到距離愛爾多莉身旁幾呎一顆樹下,屈腰攤坐,背部靠在樹上,村雨置放在胸口,雙眼沉閉。靜坐沉思。

    「放心吧!在下不會傷害聖女的,荒郊野外能夠偶遇,也是一種緣份」。

    「不是來抓我的,你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即然這樣,請你阻止你的同伴,不要傷害烏茲與籟音」。

    「其實這場對決可以避免的,只是在下的屬下拜曼,個性總是這麼拘謹,責任心簸重,說他也未必說得通道理。況且雙方都有各自求戰理由,如此一來,在下就完全沒有理由阻止這場惡鬥。且,只要聖女沒事,他們死活,可不是在下管轄範圍,規勸妳靜靜觀看這場對決吧」路西法扮演旁觀者的說。

    只見愛爾多莉被路西法一行話,說得無法反駁。

    「來了許久,怎麼瞧不見奧丁?在下可是時時刻刻惦記著他,希望還有機會與他切磋武藝」路西法又道。可見路西法相當重視澳丁這名對手。

    當路西法說到奧丁這個名子時,嘴角邪笑中並存凶殘,好似欲一刀斬殺奧丁那種境意。

    愛爾多莉,雙手環扣緊抱,心理祈禱。『奧丁!請你不要回到這裡。不然,你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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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場一方。

    「雷神!幫吾對付那個女的」拜曼命令底下雷神聽命,雷神瞬刻往籟音方向漂浮移動。『一對一顯得比較公平。吾能感受你體內隱藏的力量,就讓吾親自對付你吧,死了可別怨吾啊』

    拜曼挑釁的說。

    烏茲一方必須防備拜曼可能突來的攻擊。一方還得盯眼路西法是否對愛爾多莉不利。煞是費心。見路西法只是坐在一旁,一點也沒打算傷害愛爾多莉跡象。搞不清路西法內心打什麼算盤

    「雖然你沒臉見人,反挺有眼光的,知道本大爺血腥獵鷹名號並非浪得虛名……」烏茲肩扛派克衝鋒槍,酷勁的說。

    「好說啊!你想怎麼動手,如果需要可以讓三招喔」拜曼直接了當的問。藉由言語輕視烏茲。拜曼似乎對自己實力富有絕對自信。

    「你不是已經說要殺了我嗎?那還等什麼?規局是替三歲小孩定的,傭兵何來戰鬥規局。本大爺就讓你三招,才不會落得背後讓人說閒話,說本大爺欺負弱者……」烏茲豪爽的說。反諷回去。

    「痛快……很久沒遇見像你如此有趣的傢伙了。注意了」說必。拜曼敞開雙臂,崇敬邪鬼姿勢。髏骷黑杖不斷散發詭異青氣,氣氛低降,森林風勢轉強之際,正是拜曼即將發動強烈的巫術攻擊。

    「索卡哪瑪啞,索卡啼喏啞,酷撒啞,姆託羅肯呢啞,姆波普悲可基啞,酷撒啞,索卡哪瑪啞」。

    烏茲怎麼可能呆坐等拜曼完成巫術念咒。

    「當天空出現烏雲,我就是襲捲黑暗的風」烏茲口唸座右銘,頂扶荒野帽,跨出步伐,疾動行影之間。風的華麗即將大顯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