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火海械鬥
奧丁VS路西法
一是守護碎片，慾望超越強者的西洋劍者。一是爭奪碎片，接受挑戰的日本武士。
兩者不同心境，兩種不同國籍，在煉火助虐下，即將擦磨最悚慄的刀邪劍光。
「雙劍御流！」奧丁一開始便是拿手絕活，天織、里德，凌空連番劍掃，發動高速攻勢，雙劍如雨如雲，硬是將路西法逼退數步。
反關路西法單手握刀，依舊闌珊自得，表情悠然，不懼奧丁劍路掌控，似享受激鬥的樂趣。也暗示汙辱了奧丁快劍還不夠快。
以守為攻情形下，他，終於反擊了。
「哼嗯嗯嗯嗯」幾陣詭譎陰笑，是自傲，是藐視。不變的是強者姿態，生變的是鬼神般速度與力量，蛇形殘影，遊蕩雙劍御流劍光之中。
雙手壓刀，新月一孤，夾帶超凌邪氣，上段切斬，力砍開路。
奧丁見狀！且敢硬接，里德古劍橫劍一擺，當作劍盾，阻檔路西法砍殺之招，再順著衝擊力道，退守四步。
路西法可非泛泛之輩，攻擊毫不留喘息餘地，闊遙四步，接續一記力砍開路。
奧丁心險錯愕，無可奈何，硬是用里德古劍抵擋。感覺重力一壓，昔日劇碼上演，手感立刻麻痺，受不住威猛力道，單膝跪地，震裂地上凹陷，幸好地表泥土居多，未傷即膝蓋。
如今他雙手持有皇家寶劍，不再任憑挨打。天織劍右手持鋒，突擊路西法腹部。
路西法眼明手快，刀鋒轉折，一挑天織劍，將天織劍導引錯開，撲空，又忌諱里德古劍趁機襲擊，刀路迴轉，二挑里德古劍。
而天織劍與村雨刀接觸時間過短，無法適時發揮反噬電流。村雨也具邪力枷套，所以一時間無法突破防線。
失去重心的奧丁，仿如鵬翅失控，倒退十步。
抓準奧丁破綻時機，路西法拖地滑步，重心奔走，施展『無赦流』刀招。
「葵櫻」橫刀，村雨揚起黑色銳氣，銳氣伸長砍殺距離，如『黑之櫻』花瓣，飄灑風中，又如同葵花綻放般點點星彩。
甚知不妙，奈何重心失去，再次硬接徒勞無功，澳丁靈機一動，順著姿勢，雙劍旋舞，整個人迴旋半空，乃是奧丁第二殺招。
「迴旋舞空劍」風車360度大迴旋，劍求極速，每秒旋迴5圈，阻擋路西法的強橫葵櫻。
『轟！』爆發反衝震氣。
雙方皆被混亂氣流震退數尺。
就在此時，陷入火海的沉默森林也斷續爆發熊熊圈型火燄，好似回應戰況激烈。
只見路西法邪笑餘味之際，澳丁雙手已經虎口劍血，第一局，奧丁敗陣。
「可惡！力量好驚人，根本擋不住！」澳丁苦感雙手顫抖。
「在下真是吃驚，露出破綻，還有餘力反擊，在下如果沒猜錯，當時在帝都教堂裡你保留了實力」。
奧丁悶聲不吭，或許是因為痛感還未回復，所以不想開口回應。
的確，當下狹小環境，迫使奧丁收歛劍式。導致無法發揮本身該有實力。這兒空間廣闊，奧丁盡可大無忌憚的使用雙劍流。
「在下祖國也有使用兩把武器的武士，日本稱之『二刀流』。二刀流講求攻如鵬梟，守如蛛網，可惜！世上無任何一種兵器，能夠真正達到攻守互補境界。在下認為二刀流隱存許多矛盾缺點，需要足夠空間施展乃一大致命傷。
且，古英國劍術講求大開大擴，攻防之間，容易進退失當，埋下數不清變數與破綻。武士刀可不同，完美流線刀鋒，不管雙手或單手皆可運用自如，武士刀是最利於斬擊的兵器。
加上日本武士道扣除多餘動作，以精準、力量、速度，講求以最實際動作換取最大功效，可謂地球上最強的殺人刀術。恐怕，古英國武劍術望塵莫及」
路西法解讀雙劍流與古英國劍術致命缺點。暗述澳丁絕對會敗下陣。心理戰術提示快快交出審判聖經碎片。
一味求勝的奧丁當然不領情。因為他知道自古正邪對立，就算現下他把審判聖經的碎片交予路西法，也未必會放過他，那麼，各憑本事爭奪碎片，還來的乾脆些。
「原來你很了解雙劍流特性，那我可得更小心應付你，我還想活著回去夥伴身邊呢」意外路西法不僅實力高強，同時也是一名兵器行家，他必須更沉著應對才行。「我承認你對兵器相當專精，實力更在我之上，但，並不表示你就能夠天下無敵」。
熱身戰結束，奧丁下一輪再行主攻。
握住雙劍，挪動腳步之間，高速產生兩道幻影，憑空消失黑暗之中。
0點幾秒沉靜，瞬間從路西法側面突襲攻勢，形如黑暗中的夜梟，雙劍X斬擊，幻影殺劍，乃奧丁另一項得意必殺技。
暗殺術。
可惜！路西法抓準奧丁動向，虎眼一閃。
「看來你還不了解，我們實力相差有多遠」。
仿如忍術的幻影殺劍，對於出生於日本國的路西法，完全起不了威脅作用。腳步偏移，保持不動的豎刀中段姿勢，輕挑錯位，『吭』，的一聲，化解臨劍一擊。隨後滑退三步，退守安全距離。
奧丁不死心，連續使用兩次暗殺術，幻影、隱匿突襲路西法。
路西法早掌握住他的蹤跡，配合三角瞬移腳步，佈置絕佳防禦線，刀，幾乎不曾動過。
反而是奧丁拼出了一身熱汗。
那是日本武士道的握刀起手式，同時也是最適合攻守易位的姿態。
「劍法尚不夠狡猾，傷不了在下的！想你累了吧？何不換個背景，點綴一下心情」路西法又是一陣邪笑。「在美麗夜晚比武，少了月亮與星光助興，多麼無趣！」言盡。路西法揮空四刀。
無形刀氣，劃過澳丁身旁，只感覺強大震波。四道刀氣分別轟向四分方向，衝擊樹木。遭受烈火侵蝕的樹木，抵抗不了刀氣摧殘，兩人周圍樹木統一向外傾倒。
而天空沒有了樹木與樹葉遮頂，露出閃亮星空、皎潔明月。
只是沉默森林的熊熊火焰，仰望空中時，星河彷如紅河一樣浸陷，而一輪明月則有如火海中的一只血鏡。
「接下來，在下可要進攻了！」路西法雙腳侍馬步，將村雨刀收回刀鞘，左手按鞘，右手握柄。溜溜長髮滑落肩前，氣波帶動長髮飄逸。空間隨即浮沉黑色磷星，遍佈在他周圍，黑色磷星不時啪吱作響。
拔刀術。
姆指撥彈，開鋒一分。
路西法身影迅雷不及掩耳，整個人殘影奔流，拔刀術助長揮刀威力，刀鋒弧線揮霍，彷彿黑暗河流般湧洩奧丁，過程不過1秒時間。
奧丁看到是一頭銳爪惡虎，額頭冒下驚悚冷汗，雙劍交叉胸口，感受邪力大漲。
快到讓他來不及反應，是用里德古劍接下拔刀一擊，爆發金屬火花，然而，奧丁像連根拔起的樹木，向後撲飛。這時才有如一匹驚醒的野馬，里德古劍散發強烈光芒，正是……
極光飛刃。
奧丁新學遠距離殺招，憑著莫明記憶，領悟出來的超強劍技。
凌空揮舞一劍，極光飛刃夾帶日蝕劍氣殺向路西法。接著奧丁深沉眼矇中擴展一道璀璨光芒，拋物線落地。
路西法知道此招強橫，屬性相剋，唯有運起更強大的邪力壓制。
邪能之氣壟罩村雨，擋住極光飛刃。
僅見他先退後半步，接著再退後三步，威跺一腳，後腿陷地三尺。光邪拼力互相衝擊。比太陽更加耀眼的光芒，比黑洞更加黑暗的零度空間。
路西法咬緊牙關，硬將極光飛刃導引至側邊方向。
極光飛刃的轉向連帶斬斷不知多少火樹。
路西法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興奮不已，這種連他都快失控的感覺，許久許久時間沒有發生過了。
幾秒鐘的沉寂。
遠處光點光芒吸引路西法目光。
奧丁以新姿態起身，全身浮游光圈，臉上青筋爆露，看似凶狠，雙瞳反顯得清澈、神聖，兩極化的表情面容。與第一次使出極光飛刃之時，相乎對印。
一心求勝，加上適才得到喚獸力量，淺在意識感受路西法將是他未來對抗最終審判，最大阻礙，一時間，光明聖者的隱藏體質解開了六分之一光明力量。現在的奧丁實力又再度提升。
而他每一步踏出的腳印，皆呈現蒸氣光印。
奧丁殺意攀聚上升，從平穩腳步加快移動速度，右手天織劍與持有者共鳴，織雷電光孕量而生，他憑藉雷電，對準路西法站立地面大力一砍，第三度與路西法短兵相接，竟是古英國劍術中，大開大擴的，「重劍砍」。
路西法橫刀抵檔，反噬電流突破邪力枷套，經由村雨傳導手臂蔓延全身，僅見他雙腿一軟，就在差幾米里即將半跪在地時，施展殘影，向後平躍，跳脫電流枷鎖。
還未落地驚見奧丁已經趕在他眼前。
奧丁嘴吐一口熱氣。『雙劍、御流』
驚爆無限刀光劍影……
兩人三劍，每秒10劍速度，觸發刀劍氣波，震盪整個沉默森林。
奧丁雙手靈活駕馭天織、里德輪番迂迴，運用『點、破、刺、刃、擊、切、突』，封鎖路西法強橫刀勁。
路西法村雨米字斬法同樣威猛無比，以『挑、反、壓、擋、斬、襲』，破解雙劍御流高速壓迫。
當路西法使用殘影時，澳丁便使用暗殺術，當路西法使用葵櫻時，奧丁便運行迴旋舞空劍適時反擊。
戰爭持續膠著。
就在奧丁揮劍速度漸漸封鎖路西法刀路。
『光速，雙劍御流！』力量強化的奧丁，施展雙劍御流強化版，赫然發威。
路西法被光速，雙劍御流鎖得喘不過氣，不斷退後，此時，路西法邪力乍現，兩段斬上下砍擊，地上竄爆無間黑邪魔氣反擊澳丁。
路西法第三刀招。
「黃泉路」。
奧丁後空三轉逃離戰圈。無奈，全在路西法計算之內。單刀回收鞘中，左手按鞘，右手握柄。
當刀再度出鞘之際，破空追擊仍停留半空的奧丁，正是威力強大的拔刀術。
奧丁來不及反應，身軀稍微一挪，躲過致命一擊，但右踝小腿已經劃下血痕。
奧丁跌了個狗吃屎。地上翻滾一圈，屆時知道現在正是路西法稍露空門時刻，豈能放棄良機。負著腳傷毫不疑遲，使出雙劍流第三式。
「十字氣劍殺……」奧丁雙劍各揮空一劍，劍氣結成十字，遠距離噬殺路西法空門背部。
意外！路西法使用忍術分身，一化二、二化三，十字氣劍殺只阻擊到其中一道分身，其餘兩各分身隨後轉向快攻奧丁。
兩道褐紅殘影，揚起兩道白煙，地面摩擦高溫效果。
兩個路西法同時使用葵櫻。奧丁錯愕，扭腰一個側空翻，躲過驚險一擊。
但兩個路西法屆又同時單刀收納刀鞘，拔刀術第三度醞釀而生。
一路毫喘息的壓迫式攻擊，奧丁終於無力反抗，任憑雙重拔刀術左右夾攻，斬過他的左右肋骨，賤出兩道血腥，奧丁徹底，「敗」。
「啊！」痛叫一奧丁造成致命傷害？
「現在殺了你還嫌太早，你的實力將是下未來助力」兩個路西法瞬間融合一體，不知內心打何算盤，肯定的是，承認奧丁絕強實力。
等到奧丁抬頭之際，村雨已經殺喉澳丁幾呎距離。
「你敗了，請把審判聖經碎片交出吧」路西法昂首低眼說道。
「嗤！」奧丁雖不甘心，但他的確敗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他只能服從路西法，把審判聖經碎片交予給他。
連聲啪吱，一顆被火燒毀的高樹，適時傾倒路西法與奧丁中間……
兩人懼見，立即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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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樹傾躺中間，奧丁、路西法彼岸隔火觀望。
「奧丁閣下！審判聖經碎片在下定會取回，後會有期了」路西法意有圖謀的說。
火樹插曲，讓路西法『暫時』放棄審判聖經碎片。
考慮沉默森林即將深陷火海之中，再不逃離，恐怕將葬送火場，所以打了退兵令主意。
奧丁一臉悲憤看著路西法身影，慢慢融入黑暗，消失空氣當中。
啪吱！又有一顆火樹向奧丁站立之處傾倒。
奧丁大驚後跳，火樹抨擊的火燄，也讓奧丁忍不住高溫，趕緊逃離火場。
連續火樹傾倒，奧丁一路走到火巷死路才停下腳步。
正當他不知該如何是好，想起古代神兵屬性為火，或許它能幫助他離開森林也說不一定。
平舉右手金色戒指，隨即召喚古代神兵。
「禁斷紅月的幽冥噬神，滅殺天使的深淵騎士，締結靈魂的機械喚獸，覺醒於破軍煉獄的遠古霸王。封印解開，覺醒吧！古代神兵」。
奧丁口唸解封咒文，地上畫認大型五芒星圖騰，現出古代神兵身影。
「呦！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沒掛掉」它開口第一句就是虧奧丁這門落魄樣。
「你好像很希望我快點掛掉樣子」奧丁額頭留下一滴汗，心情已經很糟了，還給他故意開這種損人玩笑。
「開完笑的！你掛了俺也活不成，戰敗的你很不甘心吧，太天真了，以你現在的實力，想超越路西法比登天還難！」。
「經過此戰，我才知道自己與路西法實力相差多大，就算拼盡全力，恐怕也難傷得路西法一分一毫，但戰敗過後的確很不甘心，雖然早前以預料有此結果」奧丁頓時挫折感上升。
這場戰鬥同時宣告，他現在還沒能力完成兩位前輩的託付。真不知該如何與天上的伊默汎羅交代……身為一名劍士與傭兵這對奧丁打擊真的太大。
一時間奧丁洩吐一口氣，最少保住了審判聖經碎片，免落入魔女手中，該算幸或不幸。
另外回想，剛剛那股莫名力量從何而來，難道真如古代神兵所言，他真是光明聖者身分。
那老天一定看走眼了。
「你太年輕了，雖然魄力十足，但許多事情並非藉助年少輕狂而慌忙決定，很容易吃大虧的，這一次的失敗算是給你一記警惕，快把失落感收起來吧。一山還有一山高，往後你前途無量，想辦法先增強自我實力，或許有機會打敗路西法也說不準。當然這是場面話，事實上俺打從心裡篤定你這小子一輩子休想幹掉路西法」
古代神兵說的話，不知是鼓勵還是抹殺了奧丁信心。突然覺得好想把古代神兵收回去。
「俺意外的是！那傢伙竟然不打算殺你，這點到讓俺想不透，本來俺還打算最危急時刻衝破封印，出手幫你呢，看來沒俺上場的機會……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這小子的實力還不夠格支配俺，俺只是衝著你是光明聖者身分才輔佐你罷了。
另外，路西法絕不可能放棄審判聖經碎片，這點你可多加當心。好啦，俺知道你嫌俺囉唆，知道一心只想離開這片鬼森林，現在就帶你離開森林」
古代神兵面向北北東方向，又說。
「北北東方向，你的夥伴正在出口處為你憂心，看來這場戰鬥，驚動了他們目光，礙於大火無法深入支援。這裡離森林入口尚有大段距離。你非煉金術師，魔力實在低的可憐啊，加上因戰鬥損耗的魔力，現在你能召喚俺的時間只剩1分鐘。
所以俺打算開一條道路，好讓俺們快速穿越森林。在這段期間，你會感覺全身虛弱，甚至連舉手都沒有，俺估計可能沒辦法支撐到入口，剩下的路程得靠你自己了，懂了嗎小子」
古代神兵解釋道。
奧丁眼瞧身軀，感覺身體精氣的確正一點一點快速流失。
古代神兵不再廢話，為爭取寶貴時間，它舉起大刀，地牛翻滾，大刀重劈地上，瞬間煉火衝擊波衝破正前火海。
煉火壓制焰火，火焰竟遭到驅離，火樹瞬間化成灰燼，變成一道灰燼大道，直通數公里外的沉默森林北北東入口。
這時澳丁全身一軟，幾乎快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繁重身軀，搖搖欲墬。
古代神兵一只巨掌，拾起漸漸失去力氣的奧丁，放於肩膀。
「小子！俺們走吧！」
獵豹速度挪移，高速運腿俯衝中揚起陣陣狂沙。古代神兵跑在灰燼通道上。
魔力消耗甚快，在古代神兵肩上的奧丁，現在顯得連睜眼皮的力量都快喪失了。
一但魔力消耗過盛可能危極支配者萃死。但目前只穿越3分之1火林，古代神兵早預料有此結果，有了應變打算。
「最後讀秒，能量即將用盡，5、4、3、2」當它喊到數字2，古代神兵大腳一跨，拾起肩上奧丁拋空一丟。
「最後一段路程，得靠你自個兒完成，努力生存吧，支配者！」隨後，古代神兵化作金光，竄進澳丁紅皮外套偁袋內的喚獸封印時裡頭。
這一丟又縮減2/3路程。
直接摔死總比被活活火燒死好，古代神兵深信光明聖者的奧丁，肯定能化險為夷，所以才敢做這類危險動作。
彈了幾下，跌落地面的奧丁，勉強撐起虛弱的身子，試圖想讓自己站起，可是手腳卻不聽使喚，左擺右晃。
走個幾步，單膝跪地，再站起來，再走十幾步，總算支撐不住，身子往前一跌，失去意識。
就在此時，一隻巨獸緩步來到奧丁跟前。
翻一翻、聞一聞他身子。然後四處張望，眼看火海越燒越旺，很快這個火道會將完全覆蓋大火之中。
它？幻滅天狼。
端看幻滅天狼雙瞳靜潔，與先前凶瞳紅眼差異兩極。那是因掌管沉默森林的古代神兵被澳丁收服後，連帶引響沉默森林的暗黑之氣消散無形，動物與妖魔都回復原本意識，現正各自逃竄躲命。而幻滅天狼也是其中一份子，只是中途恰巧遇上昏迷的奧丁。
它，朝天狼嗥，獨角黃光乍現，尖石以澳丁為中心點，佈署在他周圍，延綿20公呎，火樹全被尖石推倒，並形成一大片防火圓環。
幻滅天狼竟幫助奧丁免受火海吞蝕。看來它以不是殺戮妖獸。
不一會兒，幻滅天狼聳立毛絨，切齒狼吼，感受一股強大邪力正往這方向移動，急忙逃離現場。
一道人形黑影快速奔流，停在奧丁跟前。竟是！路西法。
原來，他根本沒有離開，而是緊跟著奧丁躲藏暗處。
回想古代神兵的警告，或許它早知曉路西法尚未遠離，顧慮雙方再次對壘，吃虧的依舊是他們，所以古代神兵才未言明。
況且路西法本無意殺害奧丁，觀點來看，奧丁暫時性命無憂。
路西法蹲下身子，在奧丁身上搜刮一遍，總算找到審判聖經碎片。他滿意笑著，隨即便化成一道黑影消失空氣之中。
而昏迷的奧丁，現在能做的！就是靜靜躺著等待夥伴們的救援。
赤紅火燄，是如此棲美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