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愛爾多莉的哭泣

    正當奧丁、烏玆兩人經由戰略會議室下樓，欲回到各自房間歇息，等待12小時後的出航。走廊路口處，意外巧遇籟音及奧丁未見過的美男子。

    那名男子，便是帝都煉金術師軍團的統領將軍，『道希、百加列』。

    「道希將軍」烏茲大喊的說。

    『道希，將軍，原來他就是從沉默森林，將我們四人救回國的那位帝都將軍！』澳丁心語，跟著烏玆身後走上去。

    「喔！還以為是誰突然叫住我呢，原來是烏茲」道希笑臉迎道。

    第一眼感覺，認為道希是一位和藹的人。

    看他刀削菱釜俊美臉龐，五官均勻，雙矇凝視，散發出一種浪漫意境的紫色憂鬱。眉梢對秤，又夾帶一種鷹翎神武的柔性傲氣。留著一頭纖細富質感的金色長髮，飄飄逸仙，骨架鳳體，乍看，彷彿擁有姣好身段的熟女，細看，難猜測他其實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美型熟男。 

    身穿帝都藍白相襯標準上將官服，披裹肩胸的紗迭。更顯盡寰宇鋒芒，不虧是帝都煉金術師軍團的總指揮官，非凡之人。     

只見道希和烏茲打完招呼以後，視線瞄向他身旁的澳丁。

    「奧丁！看你身體健朗，傷勢因該恢復的差不多了吧？」道希關懷切問的說，他見過奧丁，只是在奧丁昏迷的時候。

    「感謝道希將軍的關心，身體已無大礙。也謝謝道希將軍當時抽空前來沉默森林救援我們四人」奧丁應聲笑容的說。

    「喂！死烏茲！當我是隱形人啊」籟音狐媚線眼，斜眼瞪著烏茲，氣憤的用食指與中指勾成鋒狀，一把捏夾烏茲那肉感耳垂！看都不看一眼，連招呼都省下來，是他的就不值錢啊，真是氣死她了！

    「哇！痛啊，對不起！老婆大人……」烏茲臉露窩囔樣，趕緊求饒的說。

    「看你是不得到教訓，是不會記得我是你的誰了！哼，是吧！」籟音揪的更大力，跺了一腳，把烏茲如耍弄玩具，繞著她轉圈圈。

    「哇！饒命啊」。

    看到這一幕！道希只是搖搖頭，真是一對冤家寶！接著朝向奧丁說。

    「哪裡！這是我因該做的。看到你沒事，我也較安心多了，算來你也幫了帝都大忙，帝都還須感謝你們才是，要不是你和烏玆二人，即時營救出聖女，沒讓皇后奸計得逞，說不定兩國已經陷入水深火熱戰爭之中了。

    聽聞烏茲提起過你曾與路西法二度交手，使我感覺不可思議。路西法乃何等絕強武士，沒想到你竟有辦法從路西法手中險象存活，甚至據說你還讓路西法吃了悶虧，果真是長江風浪推前浪，連我都難爭鋒芒了。如果伊默汎羅將軍天堂有知，肯定感覺倍分欣慰」。

　　有這回事嗎？奧丁納悶，怎麼與真實情況有些異同。

    傳言過三定會膨脹誇張，真有如道希所言那樣神勇。可能要等到他無法被路西法打敗才算數吧。

    傳言總是盲目與不切真實。

    事實上，二人從帝都營救聖女的英勇冒險事蹟，已經傳遍了整個聖國境內。

    聖女乃聖國精神領袖，奧丁與烏玆能夠一舉營救出聖女，無非是完成不可能的超級任務。同時給了聖國打上一記強心針，讓其他各國知道，聖國有其不遜帝都軍事能力，更可以持抗衡。

    各大報抓準賣點爭相報導，經由報章雜誌大肆報導，誇張宣染效應，兩位超級傭兵如何在帝都擊退魔女，拯救被壞皇后軟禁的柔弱聖女，奧丁又如何與號稱亞特蘭大陸第一高手路西法相庭抗禮，保護聖女不受反派染指，更如何使得路西法慘敗，魔女陣營紛紛逃亡。

    彷如傳奇般英雄救美浪漫故事，朗誦上口在聖國人民與每人心中，顯得越來越夢幻。兩人完全被捧上了當代英雄。

    坦白說，就是越扯越兇。

    「對了！道希將軍不是代表帝都出席國際會議，不知道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奧丁詢問。

    「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慘不忍睹，算算來聖國日子，該有9天了吧，這些天來，每兩天就固定舉辦一場『砲轟會議』。當然，帝都處於一面倒挨轟慘狀，使用太古禁忌核武的結果，就是完全毫無立場回嘴。唉！耳朵都快生繭了」。

    只見道希面容哀愁，小指掏起耳朵，苦中作樂的哀嘆一口氣。  

    「話說回來，帝都雖然成了國際出氣筒，但仍是亞特蘭大陸的龍頭老大，地位屹立不搖，只需稍微忍耐一段時日，簽訂廢除核武使用、太古兵器研發計畫，相信各國抱怨會越漸消退。希望這次會議是最後一次。不然我今天又得吞上安眠藥，才能好好入眠了。

    一想到善後事務一大堆，該處理的事情，好像永遠處理不完似的，就感到頭痛萬分。要不是有籟音在旁協助幫忙，可真真會累垮我啊」。

    原來籟音這幾天都忙著處裡公務，才未和烏茲在一起。

    「好了！琢磨一段時間，算準離最近一次會議，僅剩30餘分，會議前尚需準備諸多事務。兩位！就先失陪了。籟音咱們走吧」。

    道希笑臉盈盈的揮別說。

    「喂！你可別趁我不在時間亂來喔」籟音語帶威脅的說，再次捏了烏茲一記耳垂，但蜜桃甜唇卻是嘟著嘴，親了烏玆臉頰一下。

    「知，知道了，親愛的」遇到生命中的剋心籟音。烏茲也只有委屈的份。

    等待道希與籟音走遠，烏茲屆時才露出一臉賊笑。

    「本大爺血腥獵鷹，豈會呆呆聽從妳的話，太小看我了」。

    「喂！烏茲啊！你放馬後泡了，還有你的臉頰」。

    不過烏茲打底不理會奧丁諷刺，自足陷入忘我境界。

    「想想看，怎麼趁這段時間好好獵艷一下。慰藉這段日子的空虛寂寞！嘻嘻嘻嘻……」又是滿臉淫穢竊笑。然後轉頭對澳丁說：「我先離開了，澳丁！記住可別對籟音打小報告喔。呼呀！久違的制服美女們，本大爺來啦」他發出馬的叫聲，挺扭擺腰說。

    制服美女聖國皇宮多的是！要不是擔心奧丁傷勢，他早就露餡本性。好不容易進入了皇宮一趟，豈有空手而回道理。還不趁僅剩的12小時，找一下制服美女溫存幾番。

    腳步飛快，說必，已經離遠奧丁視線……奧丁完全沒開口餘地。

    「我想說，你的臉頰還殘留口紅印。唉！真是色性不改，回來肯定被籟音修理。現在剩下我一個人！該去哪裡消魔消磨時間呢，宮中只認識愛爾多莉，統領又不准我去找他……而且」。

    想到這！奧丁不自覺揭露失落表情：『愛爾多莉乃尊貴的聖女身分。我怎能肖想愛爾多莉呢？我真配得起他嗎？那麼，在我心裡的另一個女人』。

    就在屆時，一肢白骨手掌，重重的按住奧丁肩膀……

    奧丁側頭只見從手中戒指現身一身披裹黑色連帽斗篷的骷髏，雙瞳泛著金光與自己猛望。

    「彷如死去的人，還掛念著她有什麼用」惡靈突然發聲，用那快脫臼的下顎開口說道。

    「咦」奧丁瞬間雞皮疙瘩竄起，魂差點嚇破脫離肉體，回歸天國去了。

    「小子！不認得俺啦！沒看過那麼帥的骷髏嗎？尖叫也不會有賞給你，省省吧。支配者」惡靈出聲赫聲，半開玩笑的說。

    「惡靈……古代神兵！請別沒事出來嚇人好嗎」奧丁冒出三條斜線的說。

    「我看是你才是忘了當初俺們締結的約定吧。所以俺只好自行突破封印，跑出來透口氣了。何況，憑你這小子難困得了俺，怪不得俺啊」。

    惡靈現在現形是靈體，比起古代神兵消耗繁重魔力而言，靈體消耗負擔顯得極甚輕微。

    這也算一魂兩體的好處。 

    「約定？對喔！問題是我連續昏迷3天，一醒來又被莫名奇妙冠上特務傭兵階級。哪有時間放你出來，咦！你的口臭？」看到惡靈，習慣性手摀鼻嘴，卻聞不到它那百年口臭。

    「消失了是吧！託你的福。自從俺吸了你那光明體質魔力聖氣之後，靈體起了不少變化，不僅不畏光，連俺的口臭都消失不見了」惡靈解釋說著！連續250年待在同一個陰冷潮濕密閉空間，不悶出口臭也算稀奇。

    看了看惡靈雙瞳，瞳孔的確由厭人的深紅轉化成金黃色。

    「說正經話！現在你總該相信俺當初說的話了吧，相信自己就是光明聖者！由此證明俺所言不假，往後，你可別再懷疑俺說的話啊。也恭喜啊！小子，你總算走入天運了」。

    「那我往後該做什麼呢？」奧丁希望從惡靈口中，探聽出自己往後命運。

    「什麼都別忙！天運自然會帶你走上你該走的道途。從現在起！你總算對人類有所貢獻了」魔靈故佈疑陣的說。口風嚴謹，堅持不肯透漏半句。

    口臭沒了，嘴巴依舊惡毒。

    聽惡靈一言。奧丁頓感五味雜陳，好似從前日子都白活了一樣，那他究竟活著是幹麻的。

    「喲！看啊！是誰來找情郎了」惡靈突然眼光遙望，朝前方走廊隧道說。

    只聽，走廊傳來陣陣輕盈腳步聲……

    「不打擾你跟聖女幽會了！俺先藏一步」再說必！惡靈那靈體，鑽回戒指之中。

    稍快，愛爾多莉匆忙的跑到奧丁面前，屈腰喘氣的說，

    「奧丁，聽說你已經醒了，所以多莉特地來看看你，身體因該沒有大礙了吧？還有恭喜你當上了特務傭兵，從今以後還要繼續努力加油喔！」愛爾多莉際擺手握拳頭姿勢，聲援的說。

    她一開口，就是說了一大串，看起來相當欣喜奧丁能夠康復。

    消息傳的那麼快，他真不知道愛爾多莉哪來的消息那麼靈通。

    反觀奧丁面容若有所思，想到慕繆曾經向他警告的話：『雖然你與聖女有曾一同共患難的時光，但這一切已經結束了。你因該知道本人在對你說什麼』就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充滿閃耀笑臉的愛爾多莉。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呢，要不要我再用治癒術幫你治療」愛爾多莉繼續小臉微笑的說。看出奧丁深厚的不對勁。

    煞那，奧丁前腳一跨，單膝跪禮叩道。

    「奧丁晉見聖女」。

    愛爾多莉原本朝陽小臉，瞬間不知所措，鬆垮下來。

    「其實你不需要這麼做」愛爾多莉試圖阻止的說。

    「這是因當的！聖女尊貴地位，奧丁只是一屆傭兵，怎能省掉崇敬禮節。回想之前冒犯的地方，懇請聖女見諒，忘了它吧」奧丁低頭敬仰的說。

    但他不知道，這個突來動作與言語，對愛爾多莉本人而言，傷害有多大。

    只感覺這種畫面，令她熟析平常，面前奧丁卻又萬般陌生。明明近在即呎，距離彷彿相隔兩岸。

    沉默數秒。只見她一滴淚光從眼框中劃過他的臉龐，如同雨水滴落地上。『啪滴』

    乍見一慕，看到地上潰散的淚水，如同朝露滴垂，啪滴水面起了漣漪，時光瞬間停滯。他驚覺抬起頭，看了愛爾多莉一眼，心語吶喊：『多莉』。

    而愛爾多莉，淚水早已經決堤。雙手撫柔滿臉淚雨的小臉：「我們不是朋友嗎？」。

    這句話，烙在澳丁心中，如同空洞黯然迴響。

    「奧丁與多莉不再是朋友了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看到愛爾多莉哭泣模樣，澳丁立即起身安慰。

    「對不起！我不知道」。

    可惜！無法挽回愛爾多莉對他的不諒解。

    「雖然我們才相處不到十天，那段時間的冒險生活，以是多莉記憶中最美好的回憶，多莉早已經認定，奧丁是多莉這一生最好的朋友。為什麼你要這樣！為什麼一回到宮裡一切都變樣了。都是聖女身分害的，如果多莉不是聖女那該有多好，多莉不想要當聖女。多莉，多莉只想跟著你，跟著你一起過著冒險快樂生活」

    她早厭煩宮裡的冷漠，人人皆把多莉當成神一樣尊重，每個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看到他。忽略她凡是血肉之軀，擁有七情六慾。

    只有奧丁與眾不同，自從在帝都遇上奧丁以後，她才發現外面的世界多麼寬廣，同時擬補內心長遠空虛與溫暖感，他也是第一個能與自己，敞開心胸，盡情分享心理世界的知心朋友。

    誰知，回到宮中之後，一切換成為泡影。

    難道身分，真是道永遠無法跨越的鐵牆河溝？

    說完！愛爾多莉拇著哭泣小臉，傷心依依的快步離去。

    奧丁心裡也不好受。但，現實總是殘酷的，或許真如慕繆說言，他與她快樂相處日子，只到返回聖國皇宮為止。

    「愚蠢小子！難道看不出那女孩子喜歡你嗎？真是不解風情的傢伙啊！被自己喜歡的人行如此大禮，淨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對女孩子心境，可是何等殘忍行徑。連俺都不禁想罵你這隻呆頭鵝。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惡靈又自行突破封印，一肢骷手壓在奧丁肩膀教訓說道。

    「或許吧！但我覺得這樣對雙方才是最好的辦法，畢竟聖女高雅尊貴，跟著我們這些窮酸傭兵，反而糟蹋了她，況且，往後任務非比尋常，我又是你所說的光明聖者，勢必最後得對上魔女潘朵魔菈與路西法那些強敵。是生是死還不知道呢」。

    奧丁只能無奈的說。隨即，緩緩徒步，打算返回自己的房間歇息。

    原來奧丁想到了這一環。

    「說真的！看你斯斯文文，沒想到甩人的功夫到蠻精湛的，換作是俺，老早就推倒她了……」惡靈語帶猥褻的說。

    「別鬧了！你這色魔」他會心一笑。

    「魔性本色！還有，慕繆那不識相傢伙，也是你倆河溝阻礙！要不要俺現在就去一刀宰了他？放心吧！俺手腳俐落，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惡靈跟著亂出餿主義的說。

    「喂！別又話說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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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國首都神羅，位於北海岸軍艦港口

    15艘中型紅漆戰艦，秩序整排港口處。每艘戰艦可搭載7000人，總共100000平均值，大軍齊裝待發。

    在新世界標榜環保概念情況下，有許多科技遜於舊世界優異，但仍然有許多研發技術遠勝太古兵器。

    風速動力艦，亞特蘭大陸標準艦艇。百年前，第一代風速動力艦，純屬運送人力的渡輪，經過600年演變，至今已發展至第九代，專門運用於戰爭的動力戰艦。

    吃水極淺，船底設計成軟鋼，並裝載懸浮彈簧，不受低微水波引響，使人不至於在顛癱環境下，引響作戰能力，人性化設計。能夠越過隱藏岩礁的海域，機動力簸高的科技戰艦。

    非舵槳推進，而是運用收集風力，經由壓縮之後產生推閥動力，於水中排出高壓噴射，能夠令戰艦在不用船帆情況下，高速侹進，就算無風狀態，也能使用先前儲存風力，航行半個月之久。

    速度更高達每小時100海里。遠比舊世界人類戰艦增加了近3倍之快。

    可謂新世界一大先進開發。

    武器裝載，20口徑雷射快砲。中程距離重力導彈（轟觸堅硬物體，瞬間爆破產生高重力空間，有效破壞目標物與制敵，環保概念六型）。90大口徑雷光炮（直線貫穿堅硬剛甲，瞬間高熱溶化，破壞性極高的武器，缺點消耗能量巨盛，後座力難以估測，一艘戰艦只能使用一發）。

    電磁防護罩（各國戰艦標準配備，由於戰艦在海上航行，敏靈度遠比陸戰與空戰低落，固必須裝載電磁防護罩，加以隔離敵軍炮火攻擊，時間限制20分鐘）

    主力戰艦停靠岸邊，正等待最後一批人士上船，那就是奧丁三人。

    慕繆帶領奧丁三人，帶領至負責此次作戰的聖國海軍將軍，特洛瓦、基斯身旁。

    特洛瓦將軍乃中年男子，富有海上男兒的強壯體格。臉上沒有鬍渣，除了左臉頰上的深刻傷疤，到也算白白淨淨的粗曠男子。

    只見他一手遞出，將特務傭兵軸卷名單與一份航母地圖『路線設計圖』，交給特洛瓦，最後向烏茲交代幾句。

    「烏茲！由於你受過正統的軍事訓練，往後在外負責領導特務傭兵的責任，就落在你身上。你正式授權為特務傭兵小隊長，希望你們三人能夠凱歸來，不負眾望」。

    雖是嚴肅命道。但看到烏茲雙眼掛著兩個黑青熊貓眼，總覺得哪兒怪怪的。

    他的責任暫時劃下句點，這次任務權責將暫且轉移海軍統領特洛瓦手上。

    「是嗎！我無所謂」他無力說道。並未加以推辭。

    原因在於12小時前，他又遭受家暴凌虐了。

    原來，籟音親吻烏茲臉頰上的口紅印，是經過特殊加工製作過的烙印口紅，除非使用者用特殊魔法水擦拭，否則一天內擦拭不掉。

    據言，今日皇宮出現色痞子，臉頰上還留有口紅印色賊，不斷騷擾皇宮女官，傳到籟音耳中，暴怒之下，烏茲就變成這副鬼模樣。真是殺雞不成拾把米。

    號稱預防男人外遇的最佳法寶，各大都市化妝品專賣櫃，皆有販售，真是夠了。

    「如此便說定了！特洛瓦將軍將安排你們潛入航空母艦，再來就是看你們三人各自本領了，本人就先告辭」。

    對於這項決定，奧丁並未意見。因為兩人組隊時，也是烏茲領導，對他而言該屬正常。

    而阿可汗一臉不削，口亨一聲，顯然就算有個小隊長，他也不甘受制命令。

    說完！慕繆臨走之前，從斜眼卻喵到極為熟析的黑影。

    『難道是我看錯了』心想，接著不願多加猜測的遠離港口。

    「好了！本將軍自我介紹，我叫特洛瓦、基斯。是這次攔截任務的最高指揮官，同時也是負責輔助你們潛入航空母艦的將軍。上艦後我會告知你們上航空母艦的詳細計畫。算算時間也該差不多了，是時候上艦的時候了。必須趕在半天內到達作戰方位才行，兄弟們！我們走」。

    兄弟！海軍為此喊換下屬的暱稱，作用增加與下屬的親密度。

    三人跟隨特洛瓦將軍緩緩登上岸板艦艇。

    十五艘紅色戰艦，浩浩蕩蕩的駛出港口。湛藍大海，拖著雲水尾巴，攔截！航空母艦展開了第一波行動。

    而在此時。徘徊遠遠藏匿於港口裡的嬌小身影，等到艦艇駛遠，方肯現身。

    她？就是愛爾多莉。只見她楚情不捨看著戰艦，心理打底主意，緩走岸邊靠海處，雙手捧握胸口的金色十字架項鍊，口中唸唸有詞。

    「海洋中的精靈，信奉天主之命，請求你的協助，愛爾多莉呼喚你」。

    祈禱落止，十字架散發銀色光芒，海中立即噴出五彩水花，一隻湛藍獨角海豚凌空一躍，在陽光底下顯得眈美耀眼。噗咚一聲，再度潛入海中，緩緩游到愛爾多莉面前。

    海豚是海洋中，最富靈性的璞乳類動物，同時也是高智慧海水生物，海洋精靈當之無愧。

    「嘎嘎嘎嘎！」獨角海豚扭頭擺尾，活像站在海中行走，甚是高興得到聖女呼喚寵愛。

    愛爾多莉用那細嫩小手，摸著海豚光滑皮膚，輕語說道。

    「問你喔！你願意幫助多莉，追求那份屬於自己的真愛嗎？」。

    獨角海豚似乎聽懂愛爾多莉說的話，猛是點頭，又凌空一躍，將波浪水花打在愛爾多莉身上……愛爾多莉閃躲不急，被濺的全身溼透。

    聖女乃大地之母，不僅具強大的神聖能力，同具有靈犀萬物溝通的本領……

    靈犀，等於靈性、善根、聰明的動物。

    「小淘氣！」說著，愛爾多莉哭笑不得，甩甩身上沾溼的紗衣。隨後展露笑容，看著遠方……

    海中又突然跳起幾十隻獨角海豚，躍出水面畫面，海水勾起水花彩虹，煞是美麗，看來是那隻獨角海豚呼朋引伴，欲達成聖女託付給牠們的任務。

    然後，愛爾多莉乘坐在三隻獨角海豚背上，其餘海豚跳耀在愛爾多莉兩旁護航，緊追聖國戰艦方向前去。

    愛爾多莉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