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惡德聖女
聖國皇宮，國策顧問辦公室
務實風格辦公室，這是一處置滿書籍的房間，諾大書櫃整齊秩序的排列各個四角落，簡單的裝潢，調和色系天然紅木為主，簡樸既典雅，顯示此人喜好閱讀習慣，更是一位哲學家。明亮燈光充質每一寸角落，在這房間看不到黑暗。
檜紅木桌擺設房間中央，從書櫃上取下來的書籍，疊滿了大半空間。遠自各國歷史、兵法策書，近自煉金研究、政治論文。
熟悉的女性面孔，右手雕著菸，吞雲吐霧享受著煙癮快樂。她雙腳毫無矜持，大剌剌的抬在桌上，不時翹起二郎腿更換姿勢，腳旁擺放一瓶剛開封不久，喝去半瓶的40年威士忌，說著，他又吸了一口菸，吐出白濛炊煙。
喪失優雅女性，與充滿知識領域的書庫，格外顯得顛末。
細看，一頭藍色秀髮，有著19歲年齡該有的清純模樣，穿著那代表聖潔的白紗，胸口處繫掛一只金色十字架，竟然是，「愛爾多莉」。
在她側桌一旁，坐著僅慎規伸的美貌奇男子，只見那名男子露出徬徨表情，不可思議看呆眼前女性，大無忌憚的違背聖女形象。
帝都煉金術師軍團統領，「道希、百加列」。
「我說你！總該節制一點，讓人看到豈不是破壞了聖女完美形象」道希聳著眉頭說，看到這副景象，他額頭都快皺了。
「這樣不是更好，讓人們知道他們心目中完美的聖女，私下就是這副德性」她從容應答。好似理所當然。
「不能因為她不聽你的訓誡，反做出危害她形象模樣」道希實在看不過去的說。
「還需要管這些？人都已經跟男人跑了，可見女性品德在她眼中如薄紙一樣無視。這點小事可會在意」她輕敷說。
「請你振作點，『慕繆』，既然事情發展至今，聖女心意已決，你又何必固執己見。再怎麼說，好歹也是你的學生，聖國精神領袖，扮成「她」的模樣，總該學學檯面上的矜持，惡搞下去，恐怕連你都快崩潰了」道希規勸的說。
實在不願見著慕繆，因為愛爾多莉不告而別而消極愁容。
「看我現在樣子，你認為本人離崩潰有多遠？」慕繆鐵青顏面說，接連吐了一口菸。
「咳咳！」道希有點受不了菸害。畢竟他對這種危害健康的東西敬而遠之。
「那小妮子！竟然違背我對她的警告。趁我不在時候，偷摸溜進辦公室，舉自己名子填入特務傭兵名單。真懷疑他是怎麼知道我收藏名單詳盡位置，明明擺的很隱密才是……現在可好，竟然學習外界壞榜樣，跟男人跑了，叫我這導師顏面往後哪擺。
可幸好本人機伶反應，用了「師導」教導過的易容煉金術，縮骨外型改變風貌，假扮聖女模樣，暫時瞞住了聖女離家出走消息」
萬萬沒想到多年來，沒再使用過的煉金術，如今被迫用在男扮女裝上，實為諷刺不堪。
原來，當初愛爾多莉派出青翼白龍，悄悄到戰略會議室偵查情報時，知道慕繆打算強行阻斷她與澳丁關係。便急忙趁慕繆忙於心國事忽略時刻，偷溜摸進慕繆辦公室，將自個名子填入特務名單中，以致慕繆往後無法再行阻斷她與奧丁關係。
聰明如斯聖女，單純外表下擁有每個女性該有的報復心。
由於愛爾多莉從小就跟在慕繆身旁學習知識，對於慕繆個性捉摸熟識，欲找到慕繆收藏藏重要文件所在，易如反掌。也為整件事情種下了伏筆。
「聽起來妳自己好像哉在學生手中」道希不經意的說。
聽見道希恥笑，慕繆狠狠瞪了他一眼。
「別誤會，只是隨口問問是否有補救辦法」道希識相改口的說。稍息慕繆怒火。
「文明社會講究法律與制式，既然已經將特務傭兵名單，交予特洛瓦，等於把整個權限授權給特洛瓦。如今回送不可能，法律也不允許修改。依照正常程序，往後特務任務，愛爾多莉都必須徹底執行，那小妮子無疑為自己找死路」
如果陰險一點將名單竊回，視同犯了偽造文書罪。慕繆可不會笨到一次犯下兩種錯誤。
「看你語氣，好像有意想讓奧丁送死意味」道希絃外之音說。
「老實說！本人還真有此意。死人既不會糾纏聖女，我也勞得涼心，豈不正合我意」慕繆又抽一口菸說。『悔恨當初沒有仔細查閱特務名單，草草將名單交予特洛瓦手上……失策！真是大大的失策！這件事遲早會讓聖國王知道，看來我的人頭即將不保』
道希知道慕繆只是隨口說說，並不是真意讓澳丁戰死沙場。不然聖女這輩子可會恨死他。
「這也表示你的『女兒』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己想法」道希有感的道。
這句話聽在慕繆耳裡，難免有些感嘆。原來愛爾多莉已經在他不自覺中，悄悄長大了。不再是只懂受限訓誡、不懂反抗的單純小女娃。
「話說回來，現在你打算怎麼處裡這件事，指得是澳丁與聖女的事，畢竟兩人已經發展到這節骨眼，硬是拆散他們總不合情理，所謂有情人終成眷屬，我了解你心屬外鋼性軟知情中人，正視整件事吧」。
道希正題的說。
「還用說！當然仍是想盡辦法拆散他們，尊貴聖女怎麼能與野蠻傭兵混在一起，豈不是傷了皇室貴族格調」慕繆依然堅持己見的說。
看來一時半刻是勸導不了固執的慕繆。放不下就怕礙了兩個有情人，也礙了。
「之所以有這種想法，可見你以被情緒給蒙蔽，或許是因為多年教導聖女關係，習慣性已經把聖女視為自己女兒！但又何嘗不是阻礙了聖女運途，你因該多多關心聖女為女兒幸福著想」道希好言相勸的說。
「沒想到堂堂帝都將軍，管轄範圍竟然涉及聖國家務事來了，本人很懷疑你為何極度規勸本人撮合他們。你是知道聖國規矩，皇室貴族絕不能與平民聯姻，更何況尊貴聖女更不允許越軌」慕繆反駁的說。
這都是為了維護正統皇室血脈，也是自古皇室傳統，強行改變，後果國王動怒，恐怕招惹殺頭重罪。聖女是天主女僕，當然免除於難，但奧丁包括慕繆可事態嚴重，也因如此！所以慕繆才會極力阻擋他們。
「那是當然！問題不管怎麼防範，你同樣犯了殺頭重罪，不是嗎？另外，我當然有管轄理由？別忘了，當初化解兩國危險情勢，背後人物是誰？充滿意外的對象？無疑是奧丁、肯特瑪」道希說。
這句話又令慕繆陷入沉思。
「你可能沒有想過總結所在吧，認為整件事情，都是因為聖女受天主庇祐，所以無行之中化解了混亂戰局，或許，真如千夫所指，整件事情的確以聖女為中心點發展，但，最直接接觸聖女，引響整個戰局的不是別人，而是奧丁、肯特瑪」道希再次重伸的說。
「如果不是因為他，恐怕聖女早遭魔女毒手，雖然澳丁是在金錢驅動下，捲進兩國戰爭，但，不爭的事實，聖國欠他的人情，不可與金錢衡量。另一方面？說起來帝都仍需感謝這位年輕有為的少年郎，站在個人角度，我很欣賞他，他又是偉大的伊默汎羅將軍繼承人，那麼，我該不該幫他說話？」。
道希所然道。
「你八面玲瓏個性，口才一向甚好，我承認說不過你。不過，不管你說得道理橫飛，對於聖國家務事終究仲裁於外界身分，背後隱情可見不簡單，繼續說吧！本人正在聽，另外你最好有適當辦法解決此事，否則可別怪本人不留情面，趕你出這間辦公室」。
慕繆威嚇的說。
「喂喂！不是說了我是外人嗎？怎麼反過順理成章將問題丟給我。有點賊啊！」道希喊苦的說。
最少知道慕繆有稍稍改變他的看法，或許是感受情況如今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不如多個人幫忙解決此難，還來的有幫助。事情兩頭燒，難怪慕繆必須煙酒澆愁。
「誰叫你自願淌這盆滾水，辦法當然交給你想」慕繆奸臉笑道。想規勸他改變心意，可得付出點代價。何況他認為道希背後肯定另有隱情，或許他正提示他什麼？
慕繆又吐了一口炊煙。
「咳咳！在這之前，我必須確認一件事？你是否依稀感覺到奧丁身上有股與聖女極為相似的氣？盡管氣息薄微，也許正在壓抑？用你的魔力根基，因該不難察覺才是！」道希詢問的說。
「不可否認，我的確感覺得到，那是一股與聖女相類似的磁場。但這些都是空談，即算如此，也無法改變他的身份低微事實」慕繆說破道。
「牛脾氣不敢恭維，其實當初乍見澳丁第一面時，我就察覺他有一股超凡聖氣，那股聖氣如同聖女之力，非屬平凡人所，實說，兩人氣場相近，個性也接近吻合，或許這樣能夠解釋，為何兩人會互相吸引原因梗點！」
科學的學名上，稱之為脫氧核糖核酸吸引(DNA吻合效應)
DNA為染色體的俗稱，染色體帶有許多基因。人類共有46條染色體，大約由40,000個基因組成。
DNA是存在於世界上所有生物，包括人類、兩性。當他們的基因脫氧核糖核酸（DNA）都擁有相同細胞類型，功能是攜帶吸引訊息。接收到對方意識傳達的訊息，則會陷入非理性的瘋狂狀態，轉變成所謂的「戀愛效應」。
「換句話說，也就是說不管本人如何阻擋，都無法擋住這淌急湧潮水？」慕繆是個哲學家，當然知道愛爾多莉如此鍾情於澳丁絕非偶然，固然明白其中道理，只是他始終不肯承認罷了。
「心照不宣。問你可否憶起師導曾經撂下的末日預言」道希換風方向問道。
「記憶猶新！「不具名紫色異象，混沌黑洞，聚集一起時，第四次最終審判，降臨地球，屆時，天地動容，天空降下大魔王，毀滅眼前所見一切，人類，也將接受最後一次的末日審判，唯有六靈聖器能阻厄這場浩劫」但這何能解釋與奧丁有何牽連？」
「其實！師導還曾經撂下過另一首預言詩，可惜這一首預言詩至今已被人們淡忘。
『當黑暗降臨新的永恆國度，天主必定賦予光明聖者輪迴使命，少年郎的封魔故事，傳說中的古老神話。雲端上的鵬鳥，聽見了大地的呼喚，代替天使們驅趕了世間罪惡的幻像。隨著深淵的墮落之門為人間啟開，救世主將用鮮血洗淨眾生的貪婪』」
「你認為澳丁就是師導所預言的救世主？憑那渾小子？」慕繆一臉臭樣說。
「否則，又該如何詮釋，為何奧丁有與聖女相似的聖氣磁場？」
……
慕繆啞口無言。
如真如道希所言，奧丁真是光明聖者，那與聖女相遇這份緣份，定是天定奇緣，那麼豈是他凡人之力能夠扭轉。
「其實不外乎只是我的推論，真相與否還待時間證實，最少能讓你明白推波阻攔絕不會使事情婉轉，反而更糟，套一句俗氣到厭惡的老話，命運齒輪一但開始轉動，任誰都無法停止，其中也包括你」道希說，眼神透漏一種難摸索的詭異。
其實道希心中仍有隱瞞：『師導！我能做的僅有如此，接下來就得看慕繆能否被我說服了，為了堪稱後代史上最強的聖女鋪路，前提，必須犧牲，無法對你言明，原諒我只能暗地愧疚，抱歉了……』
道希以上所言，的確值得慕繆深刻思考。另一方面，腦中迴路也不斷揣測道希的真正意圖。
『有意思！洗腦術嗎？從一剛開始迎合我的困境，末到間段性提出暗示，干擾本人思考邏輯，想令從頭倒尾陷入渾亂的我，跟著你的步調走。道希、百加列，究竟你心理打何鬼注意。而，反覆提出師導預言，是否代表你的盤算與師導方面有關係。那麼，又是刻意隱瞞著什麼不讓我知道？』
感覺道希不斷借題發揮，引導他未來走向，假象與真實之間，的確會讓思緒不堅定的人深陷迷惘。
可惜，對於智力超高的他，就算現在被聖女事件搞的渾亂不堪，也不致於喪失理智，哲學家慕繆看清詭譎破綻，在沒有確定道希搞什麼把戲之前，並不打算說破。
將計就計，端看後續發展。
「無奈，就算本人同意也無用武之地！聖女婚嫁屬於國家大事，之前言過，歷代聖女婚嫁對象必定選擇皇室貴族。澳丁只是一屆傭兵，別提背景不如貴族，連身分都與聖女相差天地。歷代聖女皆在成年醴前19歲那年，會由圓桌會舉辦一場聖主爭奪之位」。
聖主之戰，不明思義，固是最優秀男性納贅皇室。
「聖主獲勝者可在聖女成年禮當天與其完婚。別提過程中，考量人品、智慧冠倫難關重重。這些僅是過程。記得初代聖女誕世的故事？」慕繆接續說。
「記得！初代聖女誕世神話，不只流傳聖國，同樣流傳世界各地，廣為神蹟傳說」道希附合的說。
「百年前某天夜裡，聖嬰誕下聖母雕像捧手上，往後那座雕好像有了使命般，每當後世聖女滿20歲成年醴當天，便會聚散神力，對經歷各種考驗，僅存留下的三人，裁決聖主臨選。可想而知，神的裁決凡人絕無異意。這也是本人最擔心問題，深怕聖女越陷越深，換來只是無盡的悲傷」慕繆低調的道。
「如果懇請聖國王將澳丁封官爵位，等同貴族一份子，雖然國王封爵不是簡易的事，但只要澳丁能順利完成這次任務，把功勞呈報上去，請國王親自封爵，爾後在臨選聖主之前，先行讓兩人完婚。這樣是否能解決此事」道希建議的說。
「是個好辦法！只是違反傳統這檔事毫無前例可循，聖國王未必肯捨棄傳統，畢竟顧慮的事情多不盛舉，其中有多少皇室公子等著當五代聖女的聖主，萬一臨時宣布聖主已有內定人選，恐怕事情不容收拾，或許貴族們會群起抗爭，聖國王失去了貴族們的支持，動搖王座地位和往後在貴族們中心份量，豈不因小失大，此事還有待慎選考量」。
慕繆羯憂的說。
「也是！那麼你最好將整件始末原委稟報給聖國王，最少不用刻意隱瞞。等到往後，面對聖主臨選之際，便不用擔心開了天荒」道希明白的說。
「總之，說來說去，就是希望本人自首就是了，也罷，禍到臨頭，讓本人冷靜想想因應對策」只見慕繆仰頭沉思。
「反正一時也想不出辦法，不如挪空點時間，我們好好敘舊。自願請命前來聖國開國家會議的我，為的，就是見你這許久未矇的師弟」道希說畢。自顧拿起桌上開封半瓶的威士忌，騰手使喚煉金石，運用煉金術造出一只玻璃杯。酒倒半分，品嚐一沾味蕾。
「是啊！自從師導消失大陸之後，我們這七個師兄弟就各奔東西……」慕繆說畢。食指彈一聲拇指，酒瓶平縱飛回自個手中，大口淡吐一番……
擺著女孩子外型就這樣猛灌烈酒，實在優雅不堪。
道希搖搖頭……
「聽六弟說，你那時與他一同去了東方大陸，學了東方人所謂的內功真氣，從此荒廢西洋煉金術，專研氣功，真想不透真氣那門子對你誘惑有那麼大」道希疑問的說。
「說來話長，其實我並沒有完全荒廢煉金術，只是將煉金術與真氣做了結合。我太熟知煉金術師施法時間過長的弱點，而且煉金術師體力各有虛弱，對上進戰系容易吃虧，所以我決定改換跑道，專研能使煉金術加速施法與強化體質的秘訣。
然而，東方真氣講究內外兼修、形神合一，對敵時則求『意到氣到』。
這口氣俗稱為「真氣」。修練真氣進而補足煉金術師缺點，這些年研究成果使我達到滿意。況且我們七個弟子當中，舊屬你元素魔法最強，反正再怎麼修練也超越不了你那計天份，到不如轉換跑道，最少其中一項贏過你」慕繆坦然的說。
「原來如此！這方面我可必須跟你請教一番，改天煩你教教我這愚笨的師兄」道希撐頭笑著說。
「謙虛也得有說服力。等哪天贏過你再說吧。另外！你剛竟然已經提到師導預言，正好跟你探討本人剛從澳丁那得到的重要消息」慕繆哼喃噓聲。實在不敢恭維道希多餘的謙虛。
兩人從頭到尾一直提覆的『師導』，其實就是人們口中，『史上最偉大的煉金術師─菲詩提摩』。
亞特蘭曆200年，煉金術盛行初期，雖然已被各國納入重點研究，但只限定於軍事項目，遺憾無法普遍流傳民間。一位天才煉金術師，為了廣傳煉金術，決定踏上飄流旅途。
後來他發現光靠他微薄之力，實在無法完成那麼艱鉅的任務，便在遊歷各國中，分別在不同地方各收了七位弟子。
最后憑藉自身和座下七位弟子分工合力，終於將煉金術發揚至亞特蘭大陸每個角落。這就是亞特蘭大陸後來盛行煉金術的雛型。
不知為何，某一天菲詩提摩突然撂下末日預言，此後從此消失匿跡世界。於是，七位弟子各奔西東，但依舊秉持師導訓勉，畢生推行煉金術為己任。
然而，煉金術易學難精。考慮資質不同，所以七位弟子也只僅限於傳授煉金術基礎入門。
現世界煉金術分有十二階段，又細分五個層級，初級煉金師、中級煉金師、上等煉金師、超魔煉金師、以及神人煉金師。
大部分學習煉金術者，僅畢生只能修練至第四階段，中級煉金術師。
如要慾突破第四階段，則必須端看天份與後天努力自行研究。這是七位弟子埋下的伏筆，避免煉金術過度泛濫，或謂藉邪人貪婪毀滅整個地球。
初級煉金師代表突破第二階段。中級煉金師代表突破第四階段。上等煉金師代表突破第六階段。超魔煉金師代表突破第八階段。十層以上統稱神人層級。
至今只知，除了菲詩提摩本人之外，無能能夠突破超魔煉金師層級，達到最頂鋒，『神人練金師』。
另外一方面，提摩派煉金術有一違反天道特性。那就是延壽違老。
所謂延壽違老指得是令身體產生DNA震盪，變化長命體質，進而達到長生不老階段。前題是必需修煉突破超導煉金師層級，便能達到延年益壽功效，當然這只是俗稱。世上其實沒有所謂，只需光憑修煉或借助其他辦法就能夠長生不老。
新世界人類壽命平均乘除，差不多100歲。比舊世界人類整整多足30歲。
然而，七大弟子全以修煉突破超導煉金師層級，依照七人與亞特蘭年齡推算，七人大都活超過250歲，只是對於七大弟子本身而言，究竟他們活了多少時光，恐怕連他們自己也記憶模糊了。
「願聞其詳！」。
「審判聖經！有聽過嗎？以及它與師導之間的關係」慕繆將酒瓶回放桌上嚴肅的說。
「審判聖經？謎樣的名詞？」道希不知所云。
慕繆屆時眼神銳利。
『難道不是師導，故以為只有師導有這份能力製作出足以毀滅世界的末日聖經，道希回答簡直意料之外。難道有人實力能與師導併駕齊趨』慕繆心理推敲：「你的回答令本人生燜，實在想不透除了師導外，誰有這份能力製作出足以毀滅世界的聖經」
慕繆收拾混雜心情，平心靜氣的說。
「喔！這下審判聖經引起我好奇了。亞特蘭大陸臥虎藏龍，說不定仍有我們不無所知的高人。至於，你所說的審判聖經究竟是何物品，瞧你臉色凝重。又怎能與師導扯上關連？」道希不解的問。
看來道希沒說謊，對審判聖經一知半解表情，證明沒有絲毫隱瞞。
「那麼，接下來由本人告訴你，實情是這樣的」。